郝小满咬唇,冷冷与他对视,知道他着急去医院看容霏霏姐弟,也没什么耐心跟她磨,索性直接站起来,随手抓过一只小羊肖恩的玩偶来丢到了桌子上:“可以了。”
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语文老师没教过你‘好好挑’跟‘随便挑’之间的差别吗?蠹”
真是够了!
郝小满僵硬的站在原地,盯着那个被她丢在桌子上的玩偶,恨不得抓起它来狠狠丢到他这张讨厌至极的脸上。
可随之而来的后果,恐怕不是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转身机械式的绕着店里所有的玩偶走了一圈,背对着所有的人,眼眶就有些不争气的泛红,她走的很慢,努力眨眼把那股酸涩的感觉逼回去,站定,踮起脚尖从上面拿下一只猴子玩偶来,抿着唇放到了桌子上髹。
她明明没有哭,可低着头抿着唇强行压抑情绪的模样,却比哭还要委屈的多,南慕白下颚不知不觉紧绷起来,几个大步上前拽过了她的手:“不想买就不买!用不着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给我看!”
郝小满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想像邓萌一样,不想被怒气憋死,就一次性发泄个够!管他什么南氏集团总裁,管他有没有人围观,就在这里,把架子上所有的玩偶都丢他脸上,丢下一句离婚走人算了!
可在濒临爆发的那一点,她又忽然冷静了下来,晚上还要跟二哥通电话,她不想把自己的嗓子吼哑了,把情绪弄坏了,平白惹他担心。
“那就不买了吧。”
她平静的抬头与他对视:“你不是还要去医院吗?赶紧去吧,正好我下午还有两节课,得回去准备准备了。”
说完,轻轻挣脱了他的手,率先离开。
……
一连半个月,她没有给南慕白打一次电话,南慕白也没有给她打一次电话,彼此心照不宣的冷战着。
邓萌跟何腾的战.斗也上升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隔三差五的就要闹个天翻地覆。
秋冬交替的时节,一场寒流刮过,今年的第一场雪便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小苗搓着双手跑进宿舍,见郝小满还在皱眉写着重点,一边脱外套一边开口:“小满,你也不能总跟你老公闹脾气,这一冷战,可就给了别人机会,那么多对南总垂涎已久的女人都在盯着呢!”
橘黄色的台灯照在书本上,字体变得有些模糊,郝小满失神片刻,随即晃晃脑袋,继续写重点:“我知道,他正在跟容霏霏在法国餐厅用餐。”
这些日子以来,但凡是南慕白跟容霏霏在一起的任何活动,都会有一群好事的人匿名发图片给她,还生动形象的配上各种各样的描述,好似不写这些她就看不懂这些照片似的。
可男人留不留得住,不是看女人盯不盯的紧,而是这个男人想不想被留住,若是存了心想要出轨,除非她24小时不眠不休的盯着他,否则一个打盹儿的功夫,他就能跟别的女人滚到床上去。
他跟容霏霏之间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管不管都一样。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来扫了眼,是北三少的,于是接通:“怎么了?”
“我靠,小嫂子你在哪儿呢?!”
郝小满一听他这冒着火星的口吻就不对,眉头微皱:“在宿舍啊,怎么了?”
“我哥们说,看到我南哥跟容霏霏去酒店开.房了!”
圆珠笔笔尖在雪白的纸张上突兀的画出一道长长的线条,郝小满盯着眼前的台灯,光线再柔和的灯,一旦直视过去,总是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小嫂子你赶紧下楼,我这就去接你!我不能让我南哥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啊,快快快,我们要赶紧阻止这件邪恶的事情发生!”
郝小满放下了笔,站起身来,连外套也不穿就打开了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一门之隔,一个温暖如春,一个寒冷彻骨。
唯一相同的是,空气都稀薄的很,她要很努力很努力的吸气,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的大脑缺氧。
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冰冷的风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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