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暮白在桌子上面一连接到好几个同事的敬酒,就是以茶代酒,也让她觉得喝的有点受不太了。
所以,中途的时候,便借口说去卫生间,先从桌上离开了。
她到了卫生间之后,洗了把脸,然后就把手机拿出来,又给陆励南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
陆励南一如既往的没有接电话。
她将手机关上,有些不开心的皱起眉毛来,然后静静想了一会儿,这才从卫生间里面走出去。
刚从卫生间里面出去。
就看见酒店人少的走廊上面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谭暮白微微皱了皱眉,停下脚步,转身回洗手间。
然而,刚进洗手间,就被人给抓住胳膊拽到了洗手间的化妆间里面。
谭暮白被抓住胳膊,眉毛拧起来就要叫。
还未开口,就听见傅锦书那清冷的嗓音道:“谣言刚压下去,你又想要挑起来吗?”
听到傅锦书这样说,谭暮白那要喊出来的声音果然就压下去了。
傅锦书带着她进了小化妆间之后,就把她放开了。
可是,也不让她走,就将门给锁上,然后面对面看着她的脸:“你是打算给陆励南生孩子吗?”
刚才给她敬酒的时候她没有喝酒,想来是在备孕。
不然的话,没有理由滴酒不沾。
谭暮白被傅锦书看着,心里面虽然觉得不太好受,却也不虚,他问,她就回答:“是。”
她是在备孕,是想要给陆励南生个孩子。
给陆励南生了孩子之后,可能就会加速忘记傅锦书的速度。
她想要跟陆励南一心一意的过日子。
“我给你写过的信,你找到了吗?”
傅锦书问她。
谭暮白抬起眼睛来,看着他:“不是说以后只当同事,保持距离吗?”
“那也要把当年的误会都解释清楚才行,我不想做一个负心汉,不想被你认为当年是不告而别抛弃了你。”
“难道不是吗?”谭暮白不想要再看着他,别过眼,“你还是让开吧,我要回去了。”
“说清楚就让你走。”
谭暮白将眉毛皱紧,盯着傅锦书:“没什么可说的。”
“暮白,你有没有想过,我给你的信可能是被什么人给拦下来了?”
傅锦书问她,一双眼睛深邃认真。
谭暮白听到他这句话,就心里一沉,抿直了唇瓣。
她从来没有往这一方面想过。
傅锦书接着道:“如果你一封信没有收到,那也许是意外,但是,我出国之后,每个月都有写信给你,你不可能一封信都收不到的。”
谭暮白抿着唇不说话。
没错,傅锦书说的没有错。
一封信收不到可能是因为意外,可是,之后傅锦书寄回来的那些信也一封都没有收到,那是因为什么呢?
“暮白,你一直都很聪明,我觉得,你也能够想到,有人截住了我给你的信,把我给你的所有信件都给截住了。”
谭暮白不说话,只是将眉毛给一分分的皱紧了。
“暮白,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是陆励南把信给截住了。”
“你不要诬陷他。”谭暮白的眼睛带有怒意的看着傅锦书。
“你心里应该明白的,别人不可能将信件全部截住,但是,如果陆励南想要把信给截住的话,简直是轻而易举。”
谭暮白心里面开始有些乱。
没错,傅锦书说的这些很有可能。
如果傅锦书没有撒谎,如果真的有那些信。
但是她却没有收到的话。
的确,有可能是是被人截住了。
而能够一封不漏把这些信都截住的的,能有原因跟理由这样做的,就只有陆励南。
傅锦书抬起手,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暮白,跟他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