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同病相怜喽。”
“话是如此,但我不同情她,她也不理解我。”楚钺说,“更何况,我那时虽十岁不到,就要面对冷钺的明枪暗箭和马钺的冷嘲热讽,还有许多课业礼仪要学,没太多时间理会她。就这么我们又一起在宫殿里生活了五年。在我十五岁那年,我因为国立了一件奇功,父皇喜出望外,他那时能想到的最好的奖励方法就是立我做储君了,于是我就被立做储君了。西月是第一顺位太子妃人选,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我也兴奋于自己的成就,对于她这样一个附赠品,也就笑纳了。”
“十五啊……”我叨念着,“然后呢?”
“她性格不好,受了许多挫折,还是十分骄纵。”
“嗯哼!”我立即附和,“我所认识的她,也是如此。”
“是啊,是以我一直没有看上她,只想着若有朝一日我登基即位,和她圆房后尽快让她生个娃娃,就送出宫外好了。可能她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吧。”楚钺说到最后笑了。
我也笑了,“你们楚国这个风俗习惯还真是够人性化的。”我不知是嘲讽还是认同,到底现在的气氛是轻松的。
只是,在我身上经历过贺雨事件之后,这话由我口里说出来,也显得我这人很不安分吧?我立时后悔了。
一下子又沉默了,有些恨自己,想强迫自己睡去,反而更清醒。
“雏儿。”起来楚钺先打破了沉默。
“嗯。”
“雏儿!”楚钺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我,我没有拒绝,“你也听到了,我楚国国风向来如此,我楚钺作为一国储君,儿女情长之事从来都不是也不能是我生活的重心,是以我……”
我听到他吞咽了口口水的声音,难以理解他此刻的紧张。
我于是一手覆上他的手背,又象征性地动了动身子,好似朝他贴近了些,“楚钺,你想说什么?”
“雏儿,我在感情上似乎没有太多经历。加之身份尊贵特殊,想要女人也从不会求而不得,是以还真的没有追过哪个女人。”
“哦。”这话听起来让人妒嫉,我没好气儿地应了声,又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纵然有些不得要领,但还是希望你给我个机会,让我来追你好吗?”
“什么?”我这一下非同小可,这是……什么套路?
“雏儿,很奇怪么?”
“奇怪,很奇怪!”我毫不掩饰我的惊奇,“你差点让我一口气没上来呛死!”
“哈哈哈。”楚钺这回终于尴尬了,笑得很干,话也结结巴巴的,“雏儿,你讨厌我么?”
“当然不,你知道的。”
“那你同意我追你么?”
我头上冒出一团黑线,翻了个身,如楚钺一般平躺,好似这样才能把话说给对方更明白一些,“楚钺,你没事儿吧?是不是被我给气糊涂了?”
“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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