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母亲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这是在赶她走吗?这个容锦,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官母亲心中气结,偏偏容锦这话表面上听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也不好反驳。
“呵呵,是的呢,所以这段时间容小姐有时间,不妨多来战家看看我,我可是觉得很容小姐很是投缘呢,哎呀,我是自说自话了,容小姐不会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吧?”
“怎么会呢?上官伯母的心态可是比我年轻多了,我也很喜欢和上官伯母说话呢。”
容锦和上官母亲你来我往,说的好不热闹,倒是让其他人看着觉得好生奇怪,这两人,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啊。
“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战凌天搂上容锦纤细的腰肢,不等其他人反应,就和战父战母道别。
“哎呀,这时间还早呢,你们多待一会,也多陪大哥嫂子说说话啊!那么难得才回来一次,该是好好陪着家人才是。”
上官母亲发现自己和没能摸清战凌天和容锦,赶紧出言挽留,只是那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指责他们不陪伴家人,众人也心知肚明。
若是往日,战父战母当然希望战凌天能在家多待一些时间,可是今天这气氛,他们到宁愿不要所谓的陪伴,不然接下来,光是上官母亲一人,都会再次把气氛弄的僵持起来。
容锦不好开口拒绝,战凌天就直接冷声道,“军队里还有事,耽搁不得。”
“既然是军队的事情,就赶紧去处理吧。”
战父对两人摆摆手,容锦微笑着,与战凌天一起,郑重的和众人告别,这才离开。
容锦和战凌天离开之后,上官母亲还想要和战家父母说些什么,她刚一转身,就听到了战母的声音。
“陶子啊,今天你也辛苦了,我们两个也有些累了,老战的身体一向不好,我先扶他去休息,你们也都赶紧去休息吧。”
战母战父对上官母女两人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没有给上官母女任何开口的机会。
“妈,这可怎么办啊?你看那个容锦,真是花言巧语,一张嘴比什么都厉害!”
上官滢气愤的拍着椅背,心中十分恼怒,她一见到容锦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恨不得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哼,嘴巴厉害,就已经很厉害了!”上官母亲冷哼一声,却在下一刻,她伸手阻止女儿再次开口,“去房间再说。”
上官滢也知道餐厅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可是她心中有太多的愤怒,太多的不甘想要向自己的母亲诉说。
上官母亲看着女儿满脸不甘的神情,她的心情又何尝好受,可是女儿说的对,容锦的嘴巴确实厉害。
但是上官滢怎么就意识不到,一张厉害的嘴,有时候比什么都管用呢?
上官母亲看着这个连自杀手段都用出来的人,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争取到本该属于她的东西,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战家今晚会有什么骚动容锦不知道,她也懒得想,因为她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今晚上官母女绝对不可能睡一个安慰觉了。
“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可惜啊,这位上官母亲的厉害,她的女儿可没有继承到几分呢。”
容锦嗤笑一声,红润的唇瓣微微翘起,显示出浓浓的讽刺。
鸿门宴又如何?想要把鸿门宴发挥到真正的用处,也要看摆出这场鸿门宴的人的本事了。
如果没有那个本事,所谓的鸿门宴,最后也只会成为一个笑话而已。
“上官滢要是真的继承到几分,那还真的有点儿麻烦了。”战凌天冷哼了一声,他对于上官母亲的心思也是一点就透。
“呵,说的也是啊,自杀,绝食,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
容锦想到当时上官滢自杀后,战家父母又逼迫又请求战凌天去医院看望,后来还被上官滢拿到战凌天的手机,上官滢也不是一点儿目的都没有达到的。
而如果换成了上官母亲的话,想必事情只会更加的麻烦了。
忽然,容锦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神带着一丝了然的看向战凌天,微微冷哼了几声,引来战凌天疑惑的目光。
“战凌天,你告诉我实话,你当时是不是因为知道上官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所谓的婚约,所以才强迫我去领证的?”
容锦眼神犀利的瞪着战凌天,她就说嘛,战凌天那个时候的表现也太奇怪了点吧,连和家人都不说一声,就非要和她领证,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战凌天轻笑,他手臂一个用力,容锦的身体更加紧贴住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含着别样的意味,“我强迫你?难道我们不是你情我愿吗?”
我去!什么你情我愿?明明自己当初是有反抗的,甚至还逃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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