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诚得到地址后,匆忙的拿起外套,赶往柯少杰说的地址,他知道他可以给自己想要的答案,而自己却不知带能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來到夜宴会所的包厢里,柯少杰早已砸器里面等候,而桌面上却放着两个酒杯,很明显之前有人來过这里,而这个人到底是谁,叶敬诚却不得而知,疑惑但也沒问。
“你不好奇刚刚在这里的人是谁吗,只要你问,我绝对会回答你。”
看到叶敬诚注意到桌上的酒杯,柯少杰意味深长的看了那个已经喝空的酒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他一切。然而叶敬诚却沒有问,只是从新拿过一个酒杯,然后倒上红酒坐到他对面。
一时之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叶敬诚不问,柯少杰也不主动说起。
本來心情就郁结的叶敬诚來到包厢里,沒一会儿便喝光了一瓶红酒,倒了倒已经空了酒瓶后,放下酒杯,出神的看着那个一进來就在这里的空酒杯,眼神暗淡了一些,低沉的嗓音慢慢飘荡在包厢里。
“她回來了吗,”
从叶敬诚进入包厢后的闷声不吭,到他闷头喝酒,再到现在的低声询问,柯少杰安静的在一旁观察着他的一切行为,对于他的提问更沒有丝毫意外,从始至终眼里都充满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淡然。
“你不是有答案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是啊,当在机场看到那么熟悉身影时,心里不就早已有了答案妈,又何须多次一问。
收回看着高脚杯的视线,叶敬诚失落的依靠在沙发背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惆怅的声线再次从薄唇逸出,语气中充满灰色的情绪。
“她回來多久了,又”
“呵呵,你想问什么,想问她为什么沒跟你联系吗,还是你想问她为什么回來,”
柯少杰沒有直面的回答叶敬诚的问題,反而向他抛出两个疑问,看似漫不经心,却让他难以开口。
两人再次陷入了空无的静寂当中,柯少杰看了看依旧靠在沙发上的叶敬诚,拿起桌上沒有开封的红酒打开,分别给两人杯中再次倒入红酒,端起自己的酒杯拿在手里看着,仿佛在欣赏杯中猩红的液体。
有些人有些事,也许不该被提起,可是不提及却不代表不存在,或许有些话題或许沉重,包厢里的每一个角渐渐被一种奇异的情愫注满,让人荡起阵阵伤感。
“假如你这次沒有回京都,你是不是就不会发现她回來,如果你沒有在机场见到她,你是不是可以继续骗自己,说你已经放下她。”
淡漠的嗓音缓缓的再次在包厢里响起,不疾不徐,却一点一滴的深入叶敬诚的心房。也许柯少杰杰说的沒错,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自己根本就沒放下过上官菲儿,只是习惯去忽略她的存在。
“叶敬诚,你真的放下了吗,放下你们之间的一切了吗,你真的确定你爱的人是林晓晓,而不是上官菲儿吗,”
即使得不到回应,可柯少杰依旧轻轻的诉说着,看似是自言自语,却又透露着难以言喻疑问。
“叶敬诚,你知道你有多迟钝吗,其实菲儿半个多月前就回來了,就在你跟林晓晓离开京都那一天中午,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去了你们家,然而这半个月里,关于她的新文早已沾满了各大娱乐新闻头条,而你却一直都沒有发现。”
“说你愚笨呢,还是该说你不在乎,或者说你是真的放下,所以才能做到如此的坦然。”
柯少杰的声音轻缓的在叶敬诚耳边流淌,慢慢流进他的心中,渐渐堆积小溪,再汇成河流,变成江海,激起千层浪花,一扁扁怕打着他的心房,引起阵阵波涛。
“叶敬诚,你确定你爱的是林晓晓吗,不是一时空虚的陪伴,更不是舔食伤口的港湾,或是单纯的责任驱使。”
如果柯少杰之前的话,只是激起叶敬诚心中的波涛,而他现在的话语,无疑是在叶敬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让他再也保持平静,空洞的双眸染上栗色,矛盾纠葛的情绪一点一点在脸上化开,倾袭了他整张面孔。
看到叶敬诚因自己的话有所反应,柯少杰闷声喝光手中的红酒,玩世不恭的打量着手中透明的玻璃杯,而口中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劝慰,一丝点点的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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