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为了你。俩男人语。)
“唔,”公输俊卿高兴的点头,“小满真是‘一视同仁’。”
“……”夏小满无语。
公输俊卿朝她眨眨眼,提着剑飞身上前。
“蔷薇,挡住他,别让他过來。”明锦桃用灵力迫使蔷薇听令,血色的巨形蜘蛛直直扑向公输俊卿。只见他脚下一顿,一手在蔷薇的头上轻轻一按,又纵身越过它,待蔷薇反应过來时,他已经拦住了颜凌的去路。
“把解药和人留下,否则你今日是走不了的。”
“哦。”颜凌微微侧身,原本落后的蔷薇便与他擦身而过,直扑公输俊卿的面门。
蔷薇飞速的行进伴着猛烈的飓风,卷起路面上大小尘土。漫天飞扬的灰色尘埃霎时间便将公输俊卿吞沒得无踪无迹。
“公子。”夏小满看不清他的身影,便担心的唤了一声。
“小满,这东西伤不到我。”烟尘顷刻间散尽,公输俊卿的身影也逐渐清晰起來,他单手抵着蔷薇的头,回首轻松的朝夏小满笑了笑,“你看吧,我就说它伤不了我。”
夏小满瞪大眼,看着他一人单手制服一头巨兽,登时嘴巴又张得合不拢了,他腰间那把泛着妖异红光的剑,是不是他神力的來源。
“轰隆。轰隆。”接连两声巨响,第一响是沈潇用寒气冻结了那条狂暴的金花蟒蛇,第二响则是公输俊卿徒手掀翻了那只巨大的蔷薇。
“夫人引水入蛇腹,倒是让为夫省事不少。”沈潇收住寒气,便好整以暇地坐下來,欣赏公输俊卿大战巨形蜘蛛。
夏小满吸了吸鼻子,收回目光,低头看地面。
“夫人怎么不继续看了。”
“看得差不多了……”
“哦。”沈潇单手支颔,一个‘哦’字意味深长。
“不不不,爷,我沒看他,你就别跟公子吵了。”夏小满心虚的道。
“你什么时候成了他家的了。”沈潇很是不爽,这丫头居然还给他求情。
“哎。”夏小满猛地抬头,这个问題,好像她也不知情啊。
“小满呀,抓回來了。”公输俊卿一手拎着颜凌,一手搂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明锦桃道,“溪王王后只能暂时睡一会儿了,不然她灵力耗尽,倒时那蜘蛛也得失控。”
“哦,”夏小满应完,又傻乎乎的问道:“公子,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了。”
公输俊卿忍不住勾了勾唇:“很久以前。”
“哎。哎。”夏小满一张小脸皱了又皱,很久以前。这又算是什么奇葩的回答。她要怎么跟她家夫君交代呢。
“放开朕。”颜凌被公输俊卿捆成了粽子,狼狈的伏在泥地上。
“朕不放你又怎得了。”公输俊卿对这个喜欢自称‘朕’的人毫不留情,涟国尚未独立,他这个‘朕’称得名不正言不顺,而他这个落照国的皇上,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君。
“你。”颜凌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沾满泥土的脸上依旧看得出煞白的面色。
“解药。”公输俊卿朝他伸手。
颜凌皱了皱眉,沉默不语。
公输俊卿扯了扯嘴角,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瓷瓶:“这是在地下集市买的,据说能轻易的迷人心智,只是我不知道这药的用量,不如你整瓶吞了吧。”
颜凌闻言,面色又白了一些,他紧咬着牙关,妄图作最后的抵抗。
“公子,他忍不了多久的。”夏小满在沈潇身边坐下,双手托腮看戏。
“小满怎么知道他忍不了。”
“我曾对他用过痛痒粉,他当时就叫出來了,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
“还有吗。”公输俊卿又朝夏小满伸手。
“什么。”
“痛痒粉。”
“哦。”夏小满一拍小手,“有,有呢。”
公输俊卿拿了痛痒粉,又叮嘱道:“小满,你有孕在身,别带这些东西在身上了,万一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哎。好。”夏小满点头,这人怎么越來越温柔了。
“嗯哼。”,某王爷不满的清了清嗓子。
“喵。”小斑也來凑热闹。
“啊,,。”被撒了痛痒粉的颜凌当即一声惨叫,公输俊卿趁胜追击,掐住他的下巴将一瓶子药都灌了进去。
“学两声狗叫來听听。”他贱兮兮地对颜凌道。
“你休想。”
“我是不是买到假药了。”公输俊卿一面嘀咕一面又掏出一瓶子药:“不如你再吃一瓶试试。”
“住手。”翎羽远远的抱着一个包裹飞奔而來,哗啦一下将包裹里的药瓶都散在了地上,“给你们解药,都在这儿了。求你们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