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妧:“……”她泪目啊!
她真的不想这样的,为了吃的丧失熊格,可是身体内的洪荒之力,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华盖摸摸她的头:“乖!”
白小妧“嗯……”混蛋,你现在可以给我吃了吧!
她舌头都控制不住伸出来了,只能怪这排骨太香太诱人了。
“想吃是吧!”华盖问。
白小妧:“嗯……”废话,要是不想吃我干嘛……干嘛会控制不住洪荒之力!
华盖一脸为难:“可是你是一只布偶啊,布偶怎么能吃东西呢!所以……”他轻哼一声,再次把排骨塞进了自已嘴里。
叭唧叭唧嚼着,得意洋洋地朝白小妧摇头晃脑。
白小妧:“啊……”她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华盖也太恶趣味了吧,居然从头到尾都在耍她。她凶猛地裂开嘴,露出尖利的獠牙,然后伸出长长的爪子,锋利的爪子在空气中闪着寒光。
白小妧在计算,如果自已跳起来去挠华盖脸,弹跳度需要多大,而自已使多大的力气,需要挥舞几下爪子,才能把华盖那张可恶的脸挠得稀巴烂,就算去整容也恢复不了。
华盖双眼一瞪,放出威压:“白小妧,你可要想好了,你在这里挠我,铁定被那个女人看到,到时候厉景颜私藏大熊猫的事一传出去,你想想他会怎么样吧!”
白小妧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瑟缩着脖子,缩回爪子放下熊掌,继续摆出做布偶的样子。
可那双瓦亮瓦亮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瞪着华盖,非要将他身上瞪出几个大洞来。
没一会儿,美食上齐,大家就开饭了。
而可恶的华盖故意把她摆放成正对着餐桌的角度,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吃东西。
白小妧:“吼……”她在心中暗暗发誓,等这个女人一走,她就把华盖挠得他妈都不认识。
若是让华盖知道她有此想法,他一定会冷笑着告诉白小妧:我没妈!
饭桌上,那个叫符轻语的女人不断地给厉景颜夹菜,而且还是用她用过的筷子。
妈呀,臭女人,你不知道这样很恶心吗?你的筷子上可是沾着你的口水,你夹菜的时候就会把口水遗留在菜上,厉景颜若是吃了你给他夹的菜,就等于是吃了你的口水。
你以为这样就是间接接吻了,是不是啊!
女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让白小妧够不爽了,关键是厉景颜对这个女人还特别好。
不但给她夹菜,还种种体贴问候,就算比起对白小妧来,也没他对符轻语这么好。
还有那些该死的饭菜,味道竟出奇的勾人,白小妧的口水都快要泛滥了。
她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坚持到他们把饭吃完的,总之,当他们吃完饭时,她胸前的整片毛都快要被口水打湿掉了。
饭后女人还懒着不肯走,陪着厉景颜聊天,什么看星星看月亮,谈谈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啥的。
而尾厉景颜对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特别特别的好。
白小妧心里真是一百个委屈。
好不容易女人说要走了,厉景颜还提出要开车去送她。
白小妧:“……”人家走人家的,你送什么送啊!
还嫌白天上班不够累吗?
白小妧愤愤地想着。
等厉景颜和女人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华盖和白小妧一人一熊。
华盖奚落白小妧:“哟,看你那眼神,快要把符轻语给吃掉似的。”白小妧不理他。
她装了一整晚的布偶,身体都僵掉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得了自由,她直接栽倒在沙发里,浑身瘫软。
“白小妧,符轻语做的饭菜可真好吃。”
“那米饭做得软软糯糯的,还有她烧的菜,道道色香味俱全。这些倒也罢了,关键是她还很温柔,长得也算是个美人儿。”
“既然你不喜欢厉景颜,那你就还要再缠着他,把他让给符轻语吧。”
白小妧身在沙发上装死不动,但她的心却为此而狠狠揪了一下。
把厉景颜让给符轻语吗?
但这也是一个摆脱厉景颜的好时机,可是不知为何,她却嘴中苦涩,答不出来。
只要一想到厉景颜跟符轻语在一起后,他会抱她,亲她,还会霸道的壁咚她,有时候也会坏坏的调戏她,她就已经超级不爽了。
她恨不得让符轻语不要再来找厉景颜了。
可这一切想归想,她却无法去做。
趴在沙发上的她,懒懒地翻了个身,然后便装做什么都未听到一般,继续做懒懒的趴趴熊样子。
华盖戳白小妧的耳朵:“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白小妧继续装睡,不理他。
华盖不甘心,继续戳:“喂,熊聋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
直到白小妧不恹其烦了,忍不住一爪子挥过来,将他的手掌拍开:“你烦不烦啊!”
华盖说:“既然你不要跟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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