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摆脱了辛夷,一路狂奔,不过一会儿便回到了厉景颜家。
此时厉景颜已经抱着白小妧回到家里,小心翼翼地将华盖留在她身上的唾液清理干净,然后将她安置在自已卧室。
方处理完这一切,他便听到客厅传来开门声,立即迎了出去。
见风尘仆仆回来的华盖,也不多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便将他往屋里拽:“你快来看看,她现在情况很危险。”平时冷静自持的他,竟也慌乱起来。
华盖的小眼神微微一闪,偏偏不如他的意,顺势扒住门框不放手“哎哎哎!”的直叫唤,“我说厉景颜,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啊,我拼命跑回来,发型都被风吹乱了,你难道就不能怜香惜玉,先让我歇会儿喝点水吗?你想累死我啊!”
厉景颜回头,眼神犀利地看着他:“怜香惜玉?”眼神还不自学地往他身上瞄了瞄。
华盖:“……”被他的眼神看浑身不自在,把身体紧紧压在墙上,捂得严严实实的。
“走。”厉景颜拉扯他。
厉景颜很讨厌别人碰他,也同样厌恶碰别人。
此时多半是替白小妧急昏了头,都会来拉扯他。
“哼,我不管,我就是不去不去,不去!”华盖闹起脾气来,连厉景颜都没脾气了。
朝他竖起五根指头。华盖立即期待地看着他,小眼睛眨啊眨的,想看看他到底出个什么数。
厉景颜:“五万块。”
原本还抱着门框的华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抱着厉景颜的大腿,声嘶力竭的大嚎:“从今儿起,您就是我的主,您让我看病我不装娇弱,您让我泡妞儿我不敢搅基。”
厉景颜冷漠地把腿从他怀里抽出来,转身朝白小妧走去:“还不快过来看病?”
华盖躬腰驼背的一声:“喳”弯着腰一溜儿小跑就到了床前,把白小妧的熊掌从被子里拉出来,装模作样的把起脉来。
厉景颜的目光在华盖与白小妧之间来回游移,见华盖的眼神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认真起来,他的心脏也跟着揪了起来。
但他沉住气没有出声,直到华盖替她把完脉,他才微微侧了一下头,只勾勾地看着华盖。
华盖脸上早退去之前的嬉笑怒骂,变得一本正经:“她……可能活不过三天了。”
厉景颜:“……”他眼神微闪,什么也没说。
“若是正常情况下,这点伤害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现在她没有精元,而且对方下手很重,已经伤到她的根本,若不是方才那人喂给她自已的精血,她随时都有可能……”华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厉景颜每一丝毫的反应。
生怕他发火,更怕他发火,一不高兴那五万块就不给他了,那他可就亏大了,毕竟他刚刚都跪下叫主人了啊!
这五万块要是拿不到,怎么对得起他的膝盖。
他想开口要,却又没那么胆量,在纠结到脚尖快要把地板戳穿时,厉景颜终于说话了:“给你十万,让她活下来。”
华盖:“臣妾可能……办不到。”这句话说出来时,他怎么这么气弱?
厉景颜冷眼看他。
华盖苦着一张脸:“我……尽是试试吧!”厉景颜看他的眼神这才缓和了一些,为了失败后不被厉景颜虐死,他忍不住又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不过,你也别抱什么期望了!”
厉景颜:“……”
两人折腾了一夜,厉景颜更是不眠不休地照顾着白小妧。
在厉景颜都没睡的情况下,华盖哪里敢去睡觉,只能强逼自已想了一夜的办法。
眼看天边渐现鱼肚白,华盖困得快要升天,拉着厉景颜的胳膊,顶着一对浮肿的熊猫眼,央求道:“我的好哥哥,好景颜,天都亮了,你是不是该把她送回动物园去啊,否则今儿一早发现她不见了,还不得闹起来。”
天呐,大老爷您赶紧把她送走吧,这样一来我才好去补觉啊!
厉景颜朝窗外望了一眼,他皱了一夜的眉头从未放松过:“你想出救治她的办法了吗?”
华盖立即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双手揪在一起,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顿时气弱不少:“还……还没。”
他轻叹一口气,道:“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的好哥哥,你不会是想把她留在家里吧!”华盖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地看着厉景颜,“你知道动物园一但发现她不见了会怎么样吗?你也不想惹麻烦上身吧!”
“怎么?不行吗?”厉景颜凌厉地瞪华盖一眼,“还有,不许这样恶心地叫我。”华盖叫他一声好哥哥,他能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华盖翻了个白眼:“那我可真走了……”他还未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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