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此同时,赫连翊也派了人加紧查询沈弈烯的身份,从徐家入手,如果没有任何瓜葛,沈弈烯不可能进来参一脚。
他的人在城北的一所破旧的民房里,找到了一个当年曾在徐家干活儿的老仆人。
只是那人年纪大了,思维已经不甚清晰,说话也有些颠倒。
赫连翊只能尽力从中提取自己需要的消息。那个老仆人总是提到“老爷”、“少爷”、“大小姐”、“二小姐”,而且还有一个“孙少爷”,按辈分来说,二皇子就算是徐家的孙少爷,但二皇子始终是在宫内长大的,就算偶尔去徐家,不应当不会称作“孙少爷
”,况且他还念叨着,“大小姐可疼孙少爷了,可少爷不喜欢孙少爷”。
如果说的是二皇子,徐卿俞又岂会不喜欢。
而且当时徐太傅的大女儿,传言是还未出阁,就染上顽疾,香消玉损了。
那这句“大小姐可疼孙少爷”又是哪里来的,着其中必定又隐藏着什么。
这个多出来的“孙少爷”,莫名参和进来的沈弈烯,是不是刚好可以划上一个等号呢。
……
这天早上,齐菡纱刚准备出门的时候,脑袋又是一晕,赶紧扶住门框,稳住身形。
紧跟在旁边的灵儿立马出声询问,“公主,怎么了?”
“没事,算了,今天不去了。”
用迷信的角度来解读,今天兆头不好,说不定一出门就飞来横祸,干脆就在家休息一天算了。
赶巧赫连翊也已经出门了,她干脆就去了书房。
反正也闲来无事,坐在赫连翊的座位上,取了笔墨纸砚,准备练一练,好久都没有培养心性了。早些年她还在村里野的时候,也从来都没什么耐心的,后来不知怎么地发现了一点画画的天分,跑去学了平面设计,刚学的那一阵子真真是把心静下来了,可到了后来进入职场之后,快节奏的生活,耐心
又跑没了,做什么都七手八脚的,巴不得咻的一下就做完了好休息。
如今是时候来陶冶一下情操的。
正巧上次被摔坏的那个盒子就摆在旁边,她随手就从里面拿出了一幅书法,也不知是谁写的,下面没有落款。
笔锋处苍劲有力,转角处又圆润细腻,字倒是好字,只是笔画多变,拆开来看,完全是不同的人写的,合在一起倒也不突兀。
笔尖沾了一点墨汁,照着上面的字就写了起来,不过字迹她倒是没有模仿,她写的是楷书,一个个字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一整排整齐地罗列在纸上,和旁边一张比起来显得特别娇小。
古代的书法就是纸大,字也是碗大一个,一副书法上面也没几十个字,十几张书法,她用了半张纸就全都抄完了。
“哎。”古代的学富五车,指不定还比不上现代的一本书来得多。
拿了砚台压在上面,放在旁边风干,再把之前打开的卷轴一一卷起来,放回去。
这一推,那抽屉就直接被她推了进去。
原来没坏,那之前里面是堵着个什么东西呢。
抱着严重的怀疑,她又将所有卷轴全都取了出来,将抽屉推了回去,摇了摇,有轻微的撞击声,证明里面确实有东西,可是却看不到是什么。
赫连翊在墙里面找的,不会就是这个东西吧。如果是她自己的东西,她就直接撬开来看了看,可惜不是,而且还是赫连翊他老爹留下来,她不能随便动,只能先等赫连翊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