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鹤霖与叶姮对视了一眼,淡笑道:“多谢小哥了,这点钱拿去喝茶吧。”
“多谢二位客官!”店小二喜不自胜,连鞠了好几个躬,将桌面上的铜板扫入手掌心就喜滋滋地下去工作了。
冷鹤霖端起茶啜了一口,发现茶已凉了,皱了皱眉,将杯子的茶水倒掉,拎起茶壶再倒了一杯,似不经意般问:“此事阿姮怎么看?可觉得与你家相公有关?”
“自然不是他。”叶姮的指尖轻敲着桌面,一副云卷云舒的闲适姿态,“他不会碰除了我之外的女人,哪怕沾一下衣角都深恶痛绝。”
冷鹤霖抖了抖,试图抖掉满身的鸡皮疙瘩,“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们夫妻还是半夜藏在房中说就好,别拿出来恶心人!”
她瞪了瞪他,没好气地哼了哼,“如今城门堵得这么严,你可有什么办法出城?”
“若非你急着要出谷,一刻也等不了,我倒是可以做出两张人皮面具来,你我出城便不算难事。”
“少来这zhong马后炮。”
“那我可没辙了。”冷鹤霖放下茶杯,挑了挑眉,“要不,我们硬闯?”
叶姮扫了扫那密不透风的守卫,“我不觉得光靠我们二人能闯得过去。”
“你家相公可以闯过去,凭什么我们二人联手闯不过去?”他不服,“而且你相公现在眼睛还是红的,就是戴着面具都挡不住,最是惹人注意了!”
她嫣然一笑,“自然是因为相公武功绝世,天下无敌了。”
冷鹤霖做出呕吐的表情,无力地耷拉在桌面上,“我现在终于后悔跟你来了……万一我有日让你给恶心死,岂非贻笑大方了?”
叶姮踢了踢他的脚,“正经点,还是想想法子怎么出关吧。”
他没好气地反驳:“我自己那有什么法子?是你惦记着你家相公,我可没惦记,自己想!”
叶姮正待骂他几句,突然灵光一闪,嘴角一扬,“我好像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冷鹤霖抬头,疑惑地看她,“什么办法?”
“我们,找那个犯人帮帮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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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府衙的大门才刚拉开,就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衙役仰头打着呵欠,低头,一愣一愣地看着站定在门外的两名俊秀公子,“你们二人一大早,站在府衙门口做什么?”
其中一个身形娇小的清秀公子露齿一笑,双眸灵澈似泉,“叶某听闻知府大人最近有些烦恼,是以,特来为知府大人解忧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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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便下起了鹅毛一般的雪花,摇摇曳曳地坠落。
到了夜晚,雪越下越大,簌簌的轻响,皆淹没在寒风的狂啸当中。
一辆华贵绮丽的马车,慢慢由城南向城北驶进,车轮滚动的声响,打破了夜的萧瑟。
马车行至半途,突然戛然而止,驾车的小厮撒开手里的缰绳,跳下车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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