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否认,扬眉,“那是自然!若能合法在一块儿,谁愿意没名没分跟着你?”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便动身回梅杀宫,我以宫主夫人的隆重仪式迎娶我的阿姮,可好?”他揽上她的腰,轻啄她的颈,纤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刷着她的腮帮,叫她痒痒的,“只可惜阑遥王府是回不去了,否则阿姮便是本王的王妃呢。”
“我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她转身,额头抵着他的额,“夜,只要你是我的相公,我是你的娘子,这便足够了。”
他勾唇,“在我心中,阿姮早已是我的娘子。”
她乐了乐,倾身坏坏地咬了咬他润泽的唇,“夜,也不用回梅杀宫了,我们就在烟波谷简单举行婚礼,完成拜堂仪式好不好?”
幽凤已经香消玉殒,椴尘又背叛了梅杀宫,如今梅杀宫已经不安全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情愿将他禁锢在烟波谷这寸土天地一生一世……虽然明白,希望渺茫。
他绯瞳红芒流转,凝视了她片晌,扬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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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愿,他们在烟波谷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冷鹤霖作为主婚人。
“一拜天地!”
对着外面的苍茫天地一拜,自此天荒地老,不分不离。
“二拜高堂。”
高堂的位置上摆了安驰王夫妇的灵牌,还有幽凤的。这一拜下去,所有的恩怨皆烟消云散,逝者如斯,安息九泉。
“夫妻对拜。”
俯身对拜,从此夫妻一体,无论生死,你我与共。
接过哑婆婆递来的合卺酒,交臂饮下,叶姮望着面前男子绝美的脸,眼眶不由一阵发红,哑声唤了他一声:“相公。”
他绯瞳曜亮,似将银河系上所有的星辰皆装入眸中,“娘子。”
对视一笑,默契了一生的允诺。
“我不管你是王爷还是哪个,反正,阿姮交到你的手里,就是接管了她的一辈子。”冷鹤霖直视着夜殇,严肃道:“你若是胆敢让她受半分的委屈,我便是穷其一生,也要将你挫骨扬灰!”
叶姮瞪他,“大喜之日,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冷鹤霖嗷嗷叫屈,泫然欲泣,“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女大不中留!这才拜了堂,就立即向着外人,翻脸不认人了,我心甚痛!我心甚痛啊!”
夜殇握过叶姮的手,淡淡一笑:“你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则阿姮不会再受丁点的伤害。”
她掐他的手心肉,“大喜之日,不许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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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涌树动,枯黄了的树叶缤缤纷纷,摇曳落下。
夜殇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树干,手指轻抚着怀中女子柔软的鬓发,凝视着头顶浩渺的苍穹,若有所思地轻喃:“再过几日,就要下雪了。”
叶姮躺在他的腿上,闻言睁眸,抬手把落在他发上的枯叶拿下来,“我不喜欢下雪。”
他垂眸看她,“为什么?”
“因为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我正在人间炼狱之中备受煎熬。雪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刀刀见血,摸着,会感觉到疼。”
他若有所思,良久,问:“那烟波谷会下雪吗?”
她摇头,“烟波谷四季如春,烟波浩渺,不会下雪。”
“阿姮既然不喜欢雪,那待冬季过了,再出烟波谷吧。”
她微微一怔,仰视着他绯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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