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扶神色一僵,眸光微沉,但很快就化作柔和一笑,“阿姮,我们是夫妻,我碰你,是天经地义。”
她冷笑:“我不介意跟你重申,阮醉墨,已经死了!我叶姮,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我心中,与我成为夫妻的,一直是阿姮,并非阮醉墨。”
“你这是自欺欺人!”
景扶笑笑,还待说什么,就见小满踌躇着走进来,低垂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他脸色一沉,目光也瞬间变冷,“连个人都看不好,朕留你何用?”
小满浑身一抖,扑通跪下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你倒是给朕让你活下去的理由。”他笑笑,眸光却残戾无情。
“奴婢,奴婢……奴婢可以照顾姮姑娘!奴婢极尽全力去照顾姮姑娘,将功赎罪!”
“哦?”景扶挑眉,“若你照顾不好呢?”
“姮姑娘若是有个差池,奴婢愿以死抵罪!”
景扶缓缓地笑了,回头,看着叶姮,“阿姮也听到了,若你出个差池,这个奴才,必死无疑。”
叶姮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
他变了,变得她完全认不得了。
她强压下心头的震惊,冷然一笑:“我连冷鹤霖的性命尚且可以不顾,你认为一个奴才的jian命,便能威胁得了我?”
景扶眸光一动,笑笑,“对了,提起冷鹤霖,阿姮难道不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叶姮微抿唇瓣,垂下眼眸,“不想,一点也不想。”
她不能知道,她害怕知道后会心软,会为了他而屈服。
可是,她不能屈服的,呆子还在等着她。
见她缄默,景扶也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嬷嬷端着熬好的粥上来,便示意她们端过来。
让她们将端盘放在旁边的几上,他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对她柔和地笑笑,“阿姮,我喂你喝粥吧。”
看到她们的皇上这般纡尊降贵讨好一个女人,在场的宫人内心皆有震撼,可到底训练有素,旋即敛下眸底的讶异,低眉顺眼,敛气屏息。
纵使成了在场所有女子羡慕的对象,叶姮心中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都没有,只眉头一蹙,冷声道:“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自己会喝!”
诚如他所言,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早就饥肠辘辘,她没必要拿自己的身子来做无谓的抗议,指不定他还会沾沾自喜认定她是在与他撒娇。
而且,她要逃跑的话,首先得养足体力,否则一切只能算是空谈。
只是,要景扶喂她,说不上是深恶痛绝,但不喜欢绝对有的。
“我说了,阿姮你太不乖了,若给你解了穴道,定又是一番闹腾。还是我喂你比较好一些。”仿若没看到她眸底的冷芒,景扶伸手,拿过盛着热粥的碗,用勺子舀了一小勺,递到她的唇边,“我知道你最爱吃蚌肉了,特地吩咐她们多放了些进去煮,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叶姮抬眸,嘲弄地看着他,“皇上记xing真不好,民女的味觉早已丧失,何来的好不好吃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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