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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都相信一句话:当初是以什么理由分的手,和好之后肯定也会因为那个理由再次分手!
所以说……
重蹈覆辙的这种事儿她可不想干!
“那这么说,你是选择尚文皓咯?”
“才不是!”听到那三个字,陶心月一口便否定了,“我啊……两个都不选,尚家,我可招惹不起——”说着便是一声长叹!
对上那双已经暗淡的眸子,于珊沉默了半晌,说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刻意压抑自己的感情,跟着自己的心走,准没错!”
跟着心走?
她连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都不知道!
或者说,她现在更想的是潇洒过一生,而不是更任何谁有纠缠。
至于那个多年未见的父亲,陶心月并不知道,其实……
他就住在距离她出租房不远处的工地板房里。
那里是地产商正在修建的电梯公寓。
而程井州这么多年来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嗜赌成性的习惯。
当年他抛妻弃女的从A城逃出来,辗转多个城市最终在荣城定居了下来,只是他不知道,他当年狠心抛弃的女儿竟然也会在荣城。
今天以这么狼狈的样子被她看到,程井州心里既是狂喜又是心慌。
喜的是他居然能够见到多年未见的女儿。
慌的是他的出场方式有点狼狈!
哐——
当他推开那扇不太牢固的房门时,耳边同时传来了一声抱怨,“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这都几天了?活也不去干,还要不要……哎呀,你这是干啥去?又被人追债了?”
在看到他浑身尘土满脸伤痕的时候,吴燕的眼神满是嫌弃。
原本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的。
可是……
这程井州不仅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好的改善,反而让她原本的生活过得更加糟糕了。
程井州没有说话,一把将她推开独自坐在了那张本就不宽敞的床上。
脑海中回想的是当时与陶心月重见时的画面。
完全忘记了自己被打得浑身的伤。
嘭——
常年所备的跌打损伤药水被吴燕放到了桌上,她虽然嘴上不断抱怨,可还是用行动证明了她并没有想不搭理他,“你说你就不能不去赌吗?整天躲躲藏藏的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对于吴燕的唠叨,程井州的眼里满是怒火的瞪了回去,“你懂什么?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有个瞎子给我算过,说我会赢……”
“所以呢?你这是赢了多少?”
说起这个程井州就是一肚子的火,“他妈的,要不是那孙子使诈出老千,我会输?结果出来的时候又遇到高利贷的找上我,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管他走到哪里,总会被一群人追着还债!
有的时候被打到鼻青脸肿也绝对不会放弃赌博的念头。
它就像是毒瘾一样在他心里生了根,只要任何人一旦提起,他就想要马上趴上桌子与别人一较高下。
结果每次都是输得最惨的那个!
“……被打傻了吗?”
见他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吴燕眼中那抹嫌弃更甚了,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要不要直接走了不理他,反正他们两个也没有扯证,说起来也是自由的个体。
这样的日子她真的已经跟着他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