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于他。
云长歌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能叫属下都这么忠心于他?
南织如此,云楚如此,云中亦是如此。她知道的就已经这般,且不用说那些她不知道的他的势力。
步天音想不透便不想了,云长歌知人善用,用人有道,这点她日后可以慢慢学来。对于属下,她从来不摆架子,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她相信即使自己不用什么招数,她对值得的人真诚的好,那个人也会同样回报她。
南织寡言的性子又起来了,步天音知道她可能词穷,便说道:“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以后……我和长歌商量了,你如果想做飞燕便让你回明月阁,如果你以后想跟着我,那那就还是南织。”
步天音说完便起身,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轻叹着说道:“我不着急,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步天音走到门口的时候,南织突然扶着肩跪在了地上,步天音听到动静,停了下来,南织的声音虽然小,可是却十分的坚定:“小姐,南织愿意跟着你!”
唇边,总算勾起了一丝浓浓的笑意,步天音步伐轻盈的走了出去。
云长歌斜倚在不远处的廊下看着她,看她这副表情便知道了南织的选择,他故作哀叹,落寞道:“飞燕一向是我最得力的下属,如今被你要了去,你要如何回报我?”
步天音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云长歌在她身侧慢慢跟着,她忽然一个转身抱住了他,凑上去飞快的吻了他一下,在云长歌笑意渐盛的眸色中,被他回吻住。
他的吻深情款款的,让步天音无法拒绝。
一吻停歇,步天音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打了个哆嗦,慢吞吞的往边上挪了挪,似乎要跑,云长歌笑问:“你躲什么?”
“我没有……”步天音想也不想的矢口否认。
云长歌这个人心太黑了,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副言笑晏晏的表情,简直就是一只成了精的笑面虎!这厮笑成了这样,心里指不定盘算着怎么害她呢!她就不信,南织既然是云长歌的人,她又对他忠心到如此地步,那么她之前在她面前说过的云长歌那些坏话,南织岂不是也会一字不差的告诉云长歌?
此时步天音的内心悲喜交加。
悲的是南织一定将她当初背地里说云长歌的那些坏话告诉了他,喜的是好在是南织,她不会添油加醋,只会原封不动的上报。步天音翻了个白眼,可是这“原封不动”的就已经够云长歌制的她服服帖帖的好么?!
回想一下,她都说过云大神什么坏话啊?
什么他那个人小气得很,黑心肠,假惺惺……对了,她还给他起过外号,仅仅是步天音能够想起来的自己说过的坏话,便令她有些不寒而栗。不用说,她想不起来的那些坏,云长歌一定都给她记着呢。
步天音的脸色一会儿一个颜色,青白交错,云长歌关切的伸手放到她额头上,柔声问道:“怎么了?小步身子不舒服吗?”
“没有、并没有!”步天音支吾道,忽然拉下他的手,他的手清清凉凉的,步天音忍不住又提醒道:“就说你肾虚吧,手总是这么凉,夏天也这样吗?”
她低头仔细看着他的手,并没有注意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云长歌的目光越发的深邃起来。
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云长歌久久没有说话,步天音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步天音深感不妙,抓住他肩膀试图挣脱,可她哪里敌得过云长歌?这厮虽然比她瘦,可力气却比她大啊!
云长歌抱着步天音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穿过满目琳琅的扇海,云长歌将步天音放在床上,替她褪去了鞋袜,他自己也褪了外衫,他说过在他们的关系对外公开之前他不会动她,步天音的心却没有因此而放心,并不是因为云长歌说话不算数,而是他说的“不动她”包含了很多层的意思,他又这么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他可能就是说不把最后那一步做了,之前的都可以了?
想到这里,步天音暗暗怪罪自己,明明知道对付云长歌要小心翼翼,可她却屡次在他手里上当。任何事情都只能害她一次,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了。
可是云长歌啊,她却在他手中屡次吃亏,屡次上当,亏了又亏。
柔软的床褥上,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与她发丝缠绕,亲密无间,云长歌身上的异香似乎更加浓烈,沁人心脾,闻了心情舒畅。
然后,云长歌果然对她做了一些禽兽之事,只是没有攻破最后一道防线而已,身上某种痕迹深重的步天音欲哭无泪:嘤嘤嘤,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云长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