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放下手中的筷子。
帝席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语气听不出是在叹息还是在感慨,“时间太短了,还不过一顿饭的时间呢……”
凤妖娆忍不住抽抽嘴角,觉得帝席城真真是个太不害臊的家伙!不过想起他说的时间,再想到他在某方面的表现,和他所谓的“时间”……脑海中全是少儿不宜的春色!
想到这里,纵使凤妖娆再开放,也禁不住红了双颊。轻咳一声,赶紧打住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展开神识,将隔壁房间内的声音听了个一清二楚。
南宫烙渐渐清醒的时候,看到自己正将战沫瑶压在身下,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娇羞的余韵尚存,她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他,轻轻地开口唤道,“表哥。”
南宫烙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自己竟然禽|兽|不如地将战沫瑶压在身下,让她在冰冷的地面上躺着,任自己为所欲为。
脑中逐渐恢复了清明,他屏息静气,静静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战沫瑶带他来喝酒,之后说喜欢他,两个人聊着聊着就抱在了一起,然后就做出了这种事……
可是,他明明记得,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雪儿啊!
想到这里,南宫烙就更加恼恨自己,竟然会纵酒|乱|性,将瑶儿当成了雪儿给……
看着战沫瑶小脸上的泪痕,他就忍不住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他这么做,不仅伤害了瑶儿,更伤害了雪儿。他口口声声说要娶雪儿,现在却和瑶儿发生了这种事情。这样一来,他要把雪儿放在什么位置?
南宫烙站起身,慌忙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心里一个劲儿地批判着自己,竟然如此禽兽不如,这酒楼就将瑶儿给……他现在焦头烂额,心里甚是沉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战沫瑶和战沫雪,心里堵得慌,连散乱的衣衫都来不及整理好,就直接甩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作为惩罚。
南宫烙,你真是个混球!
战沫瑶见南宫烙如此自残的行为,连衣衫都来不及披上,光着身子,上前抱住南宫烙,哽咽的泣音听起来很是让人心疼。“表哥,如果你不开心,你就打我吧,你这样我很心疼。”
南宫烙的心情很不好,很想放肆地发泄一番,可看到战沫瑶光着身子还要来安慰自己,他赶紧说道,“瑶儿,你先穿上衣服。”南宫烙说着,就放开战沫瑶,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捡起来准备给战沫瑶穿上。
可衣衫一抖开,他就看到原本华贵的衣衫如今竟然被扯得七零八落,破碎得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
这,竟然是他做的吗?
南宫烙以前也是不是地饮几杯水酒,可从来不知道,喝醉酒后的自己竟然这么可怕,根本枉为君子!
“瑶儿,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除了这样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心中的歉意。
战沫瑶一把抢过南宫烙手中破碎的衣衫,披在自己身上,双臂交叉在胸前,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光洁的身体全部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