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府今日虽然鱼龙混杂,可血长空的守卫向来做的大为,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五个家伙放进来,任他们欺负一介女流而无动于衷。
有猫腻!
到底是谁想对付她?
北冥烈抬眸看向依旧坐在凉亭中淡然饮茶的第一邪凰,虽然知道她并不若寻常女子一般孱弱,但知道有人设计故意针对她,依旧忍不住为她担忧起来。
许是关心则乱吧!
刀疤男知道现在必须实话实说,否则,为了那所谓的“一千两”道义,赔上的就是他们兄弟五人的身家性命。
太凶残了!
“大爷,是……是……一个蒙面的黄衣女子带着我们进来的……”刀疤男丝毫不敢隐瞒,在老实交代的当儿,还小心翼翼地盯着北冥烈,担心他随时对他狠下杀手。
北冥烈想,那人定是担心被人认出来,所以才会以面纱覆面。
“把你知道的,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北冥烈俊眉轻皱,刀疤脸一看,立马吓得小便失禁……
“大爷,我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您淡定点,千万别随随便便动手啊!”刀疤脸的眉头紧锁,恨死了那个该死的蒙面女人,于是便把她的交代、酬劳、身形什么的,全部交代地一清二楚。
未了,还从空间袋中掏出那一千辆银票,哆哆嗦嗦地握在手中,上缴给北冥烈,“大爷,这是那一千两银票,小的什么都不求了,只求大爷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性命啊!”
北冥烈接过刀疤男手中的银票,仔仔细细地审查了半晌,也没有发现银票的不妥之处,看来,那人早有防范,从银票入手怕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
躲在丛林中的战沫瑶心里一阵发紧,细看坐在凉亭中的第一邪凰,见她似乎根本没有中媚药的迹象,难道,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战沫雪也一眨不眨地看着第一邪凰,见她依旧面不改色地喝着茶水,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似乎,有点不对劲!
第一邪凰坐在那里,凌厉的双眸将众人的神情一丝不落地看在了眼里。如果想要将这场戏彻底演完,她似乎应该稍微配合一下的,不然,这让别人怎么演下去!
于是,第一邪凰缓缓地抬起头,一双水雾雾的眼睛泛着媚意盎然的柔情。
她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北冥烈,直把北冥烈看得浑身一个激灵,若不是他心里知道自己和她根本不可能,恐怕早就头脑一热,直奔她而去了。
刀疤男看到第一邪凰如此魅惑的一面,立马使劲儿地摇摇头,把自己的眼神从她身上抽离,只怕再看下去,这小命都会给看没了!
战沫雪和战沫瑶见第一邪凰的药效发作,脸上全部闪现出一抹兴奋,第一邪凰见状,看向北冥烈,缓缓地开口叫道,“绝。”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在心口轻轻地拂过,带着几分痒意,挠人心神,全身流淌的血液都变得懒懒的,像是要醉在她的轻柔呼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