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一种奇怪的舞。
不是开坛作什么法吗,这是干什么?
后来才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用摆祭台的,只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就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气运,逆天改命,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怪老头边跳,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轻了,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召唤着我,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慢慢的坐起来,下了床,向父亲母亲走去,我要告诉他们,我没事了。
走到他们的身边,但是他们仿佛没看到我似的,依然直直地看着那个怪老头。
“父亲,母亲!”我张开双手,向他们抱去,“唰”,我从他们的身上穿了过去,而父亲和母亲似有感觉,打了一个冷颤。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所以,猛然一回头,我的心仿佛漏了一拍,那床上怎么还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脸,怎么跟我一模一样。
静,死一样的静,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早就起满了。
“老头,这是怎么回事,你把我怎么了。”我大声地质问道。
“孩子,你出来了。”怪老头脸上没有丝毫惊讶,淡淡的说。
“来,跟我把最后的“禹步”踏完吧,以后的路就要看你自己了,记住,以后不论看到什么,遇到什么都不要怕,你的命数异于常人,坏东西都怕你哩,我把你的命数用道法遮掩了一下,一般人看不出的,你记住,你的命,诸事不宜。”
还没等我问出我的疑问,身体就不听使唤了,跟着怪老头跳起了那个奇怪的舞蹈,眼皮也越来越重,感觉越来越困,我记得在我不省人事之前,好像看见怪老头吐血了,倒在了血泊里。
“鹏子,鹏子,你醒了,孩子他爹,快来啊,鹏子醒了。”我缓缓睁开眼睛,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声音,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父亲寻声走了过来。
“鹏子,醒了,感觉哪里还有不舒服吗?”父亲关切地问道。我心里有好多好多疑问,那个似梦非梦的场景是真的吗,那个怪老头是谁,诸事不宜是什么意思……
“父亲,我睡了多久了?”我想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疑问深藏了起来,毕竟这些对别人来说,太过于不可思议了,有点像神话中他们说的灵魂出窍。
“三天了,整整三天三夜了,可让你母亲跟我急死了,你这三天一动不动,要不是看见你还喘着气,我跟你母亲还以为你…”
已经三天了啊,好快啊,我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个还没有结束的梦一样。
“母亲,我饿了。”我抬起头对母亲说。
母亲一听见我说饿,连忙站起来。
“好,好,鹏子醒了,母亲去给你做好吃的,你等着哈。”说着,便向厨房走去。
“父亲,你去帮母亲做饭吧,那样快一点,肚子好饿。”我又跟父亲说。
“嗯嗯,好,你好好休息一下,饭菜马上就好。”说完,父亲也走了。
说来也奇怪,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可是一点也不觉得饿,之所以说饿,只是想把父亲母亲支开,那个梦好奇怪,我得好好整理一下脑子。
晕倒,算命,怪老头,奇怪的舞蹈,不可思议的灵魂出窍,血…这些场景一幕幕在我脑海里飘过。
怪老头?对,怪老头。只要找到那个奇怪的老头,一切都会清楚的。
现在正值中午,我在家里跟父亲母亲吃了午饭,但是心里的疑问却一直没有消,我已经打算去找那个怪老头了,现在的我心里有好多好多的疑问。
午后,跟父亲闲聊了一会儿,终于打听出了一些线索。那个怪老头姓张,具体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四年前来到我们村子里,帮村民们做了好多事,据说法术高超,可以收魂捉鬼,曾有人问起老头的师门,他只说了句阴阳九脉,弃徒而已。后来,怪老头便一直在村子东山山腰隐居,偶尔出现在村子里,为死去的村民做做法事什么的。
我决定,晚上的时候去怪老头的住处看一下,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鬼。
白日无话,我大病初愈,父亲母亲不舍的让我干重活,就在家里呆呆坐着,不时想起那一幕幕奇幻的经历。
入夜,我便跑出来了,跟母亲说想出去透透气,母亲交代了几句便应允了。农村的孩子比较野,常常深更半夜跑出去,因为是土生土长的,比较熟悉,家里的人也就放心地让我跑出来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