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手覆在自己的唇上仓皇的避开他,他的吻也随之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男人的嘴角渐渐勾起了蛊惑人心的弧度,带着点儿玩味的邪气:“白景年,我的名字。”
他开口的时候声音极轻缓慢而磁性,可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他便倾起上身,扶住我的后脑,含住了我的唇瓣,他的舌强硬的撬开我的牙齿在我口中长驱直入,一路湿润缠绵。
我不知道自己是寂寞了太久,还是喝了太多酒灼伤了心肺,我挣扎了几次无济于事之后,放弃了抗拒,所有的感官都集结在那互相缠绕的舌中。
“想要么?”他一手托着我,幽暗的眸子倏地看向我,炙热的喘息洒在我的耳际。
我身子发软的扯住了他的衣领,仅凭着最后一点意识,眯着眼问:“你帮我,就是想睡我吗?”
“是,我对你很有兴趣。”他揽着我腰的手在收紧,答得十分干脆。
我就像是一具浮木,从那无边的海洋中挣扎出来,竭力攀住了他的腰,迷迷糊糊的回答:“好,我给你,你要轻点儿啊...我…很久没有过男人了。”
白景年到底怎么样的狂喜我都记不清了,满脑子里都只有他那横冲直撞的舌,他拥抱的力度,以及他叫嚣的小怪物。
刚到酒店我们就迫不及待的撕扯了对方的衣服,一夜浮沉,醒来的时候我脑袋疼得要命,而下身撕裂般的酸痛更是清晰到让我害怕。
他不在床上了,我以为他已经走了,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将身子挪到床边,从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堆衣服中随意捡起一件白衬衫套上,而就是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白景年从里面走出来,白皙的肤色,线条结实的胸肌,胸肌下并排的八块腹肌,蔓延的人鱼线,还有黑色平角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
我羞红了脸,迅速的别过头去,低声叫着:“快把衣服穿上。”
“我衣服你给穿了,我能穿什么啊?”他在笑,他的笑声愈来愈近,最后我身边的床一沉,我被一具滚烫的身躯给贴住了。
男人强硬的拉开我捂住眼睛的手,迫使我不得不正面面向他的脸,他嘴角带着戏虞的笑容:“做都做过了还这么害羞呢?这以后相处起来不得羞愧而死啊!”
“谁要跟你相处啊!”我脸红得更厉害了,一头扎进浴室里面,锁上门,将自己沉浸在花洒下这才勉强清醒了一点。
我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故意拖延时间,等我出去的时候白景年已经不在了,只有床头一套未开封的裙子,证明着他真的存在过。
他很了解我,尺寸,胸围,以及裙子的款式颜色,全都刚刚好。
换好衣服后我打车去了公司,才刚下车便被拽住手腕,我抬起头,看到了一脸阴沉的夏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