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般,她里面的肠子被扯了出来,生殖器官则是被人拿走。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凶手的行为都十分的恶劣,接着,第二具,第三具,第四具,尸体接二连三的被不断发现。
但是警方们却依然没有抓到凶手,唯一能了解的是,每一位死者的肚子都被破开,并且生殖器官都消失不见。
许韵月跟我说,警方们到现在都没有哪怕是一件有关于凶手的线索,关于他们长得什么样,是否有可疑的人曾在附近出没,警方现在依然摸不着头脑。
虽然按照我的理解,凶手很有可能是前天晚上讲我们带走那帮家伙,食尸鬼那尖如利刃的指甲也不禁让我联想到破开肚子的利刃。
但是许韵月却不再继续说些什么,她不愿意在说些什么,她只是告诉我,最好不要跟那些家伙扯上什么关系,无论他们曾经对我们做过些什么,只要我们现在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她的话语透露出来的意味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寒,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足够糟糕了,偏偏我们还什么都不可以去做。
我问许韵月,“难道这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你都不愿意去说吗?”
许韵月则是摇了摇头,她说,“只要凶手真的有可能是他们,就绝对破不了案。”
我又问,“那怎么办,就这么仍由他们继续这样肆意杀戮,直到有一天盯上我们吗?”
许韵月说:“他们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只要他们目标满足了,而我们逃过了,这一切就过去了。”
许韵月话语中透露的意味,让我第一次萌发出了想要逃离这座城市的冲动,这种将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绝不好受。
我问她,“你对将我们带走的那些人,了解多少?”
她说,“我并不是十分清楚,实际上也并不确定,但是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别惹他们。”
说了等于没说,虽然话语中恫吓的意味还是比较明显,就连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也不会怎么去跟我说话。
不过值得令我高兴的是,虽然在这么多坏消息中还是有些算是比较好的消息,那就是许韵月可以确定那些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惹我们。
我不确定这究竟是否能被称为是好消息,毕竟短时间内不惹,不代表之后不惹,不过相比于之前的讯息,我还是乐于将其归类于好消息。
所以,在此之后,我们没有继续讨论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中午时分,许韵月并喜欢做饭,她只是叫了两份外卖,虽然从她家的冰箱中,我早就对这种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
但真的接触的时候,还是有些无语,这个女人一辈子就没有做过几次饭,当然,这个讯息也是我从她的话语中推断出来的。
中午就着快餐随随便便的解决了,许韵月和我谈了之前她对我所说的话,她说她能提供我目前所需要的东西。
毫无疑问,在此之前我所需要的不过只是一份工作,但是经过之前的谈话之后,我不得不思考有关于在这个城市的去留问题。
许韵月听清楚了我话语中的迟疑,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若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这所城市她可以帮我垫付回去的路费。
而在此之前,我可以一直住在她的家中,过于慷慨的话语,让我涌起了几分感激之情,也让我有些异样的感觉。
诚如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主动要求你在家中过夜,不得不说,这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当然,我并没有太多的去想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虽然我的确是很高兴,在这所陌生的城市有人愿意去帮助你,并且尽可能的给你讲解每一件事情。
这其中必然有我们一开始从陌生到熟悉的转变,也与我们之间所经历过的磨难有关,在生死之间的交情,的确会生成出旁人难以相信的羁绊。
在用过午餐之后,许韵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工作单位打来的,虽然按理来说她早就已经请了假,但是事情总是不嫌多,人手总是缺用,尤其考虑到现在这种时刻。
许韵月出门了,只有我一个人留在这个硕大的空间之中,我在房间内呆了一会儿,看了会电视,上网查了些新闻。
随后便感觉到一种来自内心中的焦躁和空虚,这让我觉得不舒服,于是我决定去外面遛一遛。
而就在外面闲逛的时候,不知不觉,我便又走到了早上那家早餐店的位置……<!--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