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是这样做的,直接回到了原来的老巢,这也正是它不敢把真相告诉郝健美的原因,老是以天机不可泄漏来敷衍了事。怕说出来,郝健美说它贼心不死,而惹上麻烦。也就是屎壳郎提出不跟着它行动,要表示赞同的原因。
其实它的担心并非是没有道理,就是做好了如此保密的工作,到达的时候仍然是与屎壳郎产生了矛盾。因为屎壳郎见它居然回到老巢来。之前的担心在它看来就算是得到了验证。直接冲它叫起来:“好你个小狗,果然是没有安好心。可悲,可悲,主人没有看出来。才叫你钻了这样的空子。”
小狗只想与它较劲,自然是不会由其作出任何解释的,很是不屑地看它一眼,“所以说与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无话可说。啥也不懂,就谦虚一点要怀孕呀?”
“你!”
“咋样?想打架是不是?虽然你也看见了,还得提醒一下,这可是在我的地盘上,动起手来,你只会是吃亏的。最好是想明白了再打。”
屎壳郎再傻也不会干这种明知要吃亏的事,愤愤然地以手指点着小狗,“主人对你那样好,你居然这样做,良心叫狗吃了?哦,对了,你本来就是狗。”
“我并不想与你计较,只是请你记住,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主人。不与你废话了,我该做事啦,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的话,请到一边去,但是必须记住,不得打搅。不然别怨我不讲情面。”
小狗的话叫屎壳郎很是不爽,真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就该拽呀?好吧,其实是该拽,屎壳郎虽然向来以来自天宫自居,牛逼得很,不过人在屋檐下,该低头,还得低头。只能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你牛逼,行了吧。”
小狗笑起来,“这就对啦,”指点着它,“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该工作啦。”
小狗所谓的工作就是要走进老巢里去拜见自己的师父。
已经从戒子里跳出来的屎壳郎可不想与它同流合污。自然是不愿意随它进去的。但是又不好离开它,想了想再次钻进戒子里,“好吧,我不干涉你,也请你能够尊敬我,不要叫人知道我是随你来的。”
小狗暗自骂一声德行,嘴里则说:“好吧,这样也好,谁也不碍谁。不过真是用得着你的时候,还得帮忙,这可不是我再求你,是在走之前,主人就这样安排好的。”
“放心,再怎么着,我好歹是来自天宫,该顾全大局的时候,绝对不会有半点含糊。”
小狗要得就是这句话,也许根本就用不着它来帮忙,而且也非常不想它来帮忙,怕就怕不得不需要它帮忙的时候,与自己使小心眼耍脾气较劲,这才提前打上一针预防针。于是回答一声:“这样最好,我进去了。”
其实小狗在进入妖洞也不是件容易事,毕竟走了这么长时间,守卫都换了几岔啦。根本就不认识它这个自称是师父得意关门弟子的。
不仅如此,领班门卫还很拽地回敬道:“啥,关门弟子,告诉你吧,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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