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罗健,就见罗健正恶狠狠的看着小白脸,似乎没想到这货竟然摆了他一道,完全没有注意到贱十在向他求救。
而老警察突然间语气加重,又朝我问道:“你总看别人干嘛?你动手了?”
我没料到这老警察突然间语气仿佛在训斥我,不由的心想我动你妈了啊,老子明显是伤员,是受害者啊!
但突然一瞬间,我心里莫名的想到,等等,要是..我承认了的话,这张哥也许就不用跟去警察局了,岂不是婚礼就能照办下去了?
到时候去了警局老夫在说明实情,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这个想法在我心里一出现,我忽然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妈的不是吧?小白脸不是恨张哥恨得要宰了他么?这...这明显就是在为张哥开脱啊?
这时候我顿了顿,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量驱使我,让我点了点头,说道
:“嗯,是我跟他动手的。”
老警察一见我承认了,喜出望外,连忙看了看我说道
:“那好,你俩就跟着我去局里面吧。”
说完老警察扭过头,示意另外一个警察去拿凶器,然后摆出一副正义样子说道:“先带你去诊所,然后再去局里。”
我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张哥,虽然他的胳膊也在流着血,但其实不难看出他手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划了一道血印。
张哥似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事情的变化,皱着眉头看着小白脸,过了一会才见他好像明白我这是要牺牲小我保全大局,急忙的扭过头来看着我要开口。
没等铁人张开口,我抢先开口打断他说道:“张哥,先办喜事,我没事。”
而这时候刘学小美女也仿佛回过神来一样,又一次拽住我的胳膊说道
:“我..我跟着你去”
我看了一眼刘学小美女,又看了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小翰音,摇了摇头说道
:“你还得当伴娘呢,我自己去就行了,没事的。”
没想到刘学小美女听了我的话态度显得十分的坚定,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一定要去。
老警察自然没空听我们闲聊,冲着一旁的混混喊了声赶紧散了,随即看着我跟贱十,示意我俩跟他们走。
就见罗健想了想,对贱十点了点头,贱十脸上马上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来。
但终究刘学小美女还是没有跟着我,因为老警察不让她跟着。
我示意小雪妹子她们照看好小翰音,又看了看张哥心想他喵的还好那天提前祝他新婚快乐了,老夫这伴郎是当不成了。
张哥虽然一直都想说什么,看到我眼神中的意思,硬是把话忍了下来。
临走前张哥突然间拽住了那个年轻的警察,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年轻的警察脸上的表情十分惊异,但最后还是对着张哥点了头。
随后出了饭店,上警车前我扭头看了一眼,小白脸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车门关上,警车发动带着我跟贱十朝前方开去。
要说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坐警车,几个警察带着我来到了就近的诊所,诊所的大夫看过之后给我胳膊上缝了三针。
要说这口子不大不小,血反正流了不少,而最让我痛心的是郭女王给我买的衣服就这样被毁了。
这贱十在车上显得有些紧张,毕竟他一替罪的小羊羔,持械伤人肯定是没得跑了,就是不知道那罗健在警局里面有没有关系了。
按理说,他们这些混混多多少少跟警察局都会有那么点互利关系,所以肯定不会那么严,我跟贱十被带回来也八成就是做个样子。
但没想到这样子一做做了好几个小时,我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面跟一个警察做笔录。
这警察问的格外详细,而我就大概的如实回答,反正这个时间,早就过了张哥婚礼开席的时间了。
也不知道老衲被带走之后张哥怎么处理的自己的伤口,但好在我走时罗健那群混混都散了,估计是罗健也意识到闹下去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了。
我没想到自己为了铁人张一次伤了小腿一次伤了胳膊,只能默默的看着这自己缠着绷带的左手,心想这一阵子小王子只能跟右手姑娘相见了。
终于做完笔录之后,我试探性的问小警员同志,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没想到小警员同志告诉我,我这种打架斗殴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不过还是要拘留五天左右的。
小警员的话瞬间吓的我双腿发软,心想喵的不是吧?我一被打人员,还要他娘的拘留?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大木老师的歌曲
“菊花残,遍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