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以为我们是酆王的什么人,所以,一直想要凑上来。”
薛小苒暂时只能想到这么个理由。
薛小磊点头,觉着有道理,接着他又小心问,“姐姐,咱们住在那里,真的没问题么?”
那可是酆王别院呀,薛小磊从来没敢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住到一个王爷的别院里。
“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反正是你连大哥安排的,有问题也是他的问题。”薛小苒倒不纠结这个问题,连烜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她现在也转过弯来了,连烜的身份估摸着就是非富即贵的贵族子弟。
家里可能是权贵将门,又或者侯府世家之类的,说起来,他就算直接告诉她,她也不一定弄得清楚里面的门道。
其实,她也不一定非要弄清楚,到了京城后,他定然很忙,两人交集的机会怕也不会太多了。
他们一介小民,安生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薛小苒抿了抿唇,把这问题丢到一边。
“殿下,宋景曦一行人是从京城过来的,他们早在半个月前就抵达了京城,皇贵妃还亲自召见了他们。”
雷栗一脑门子汗,看着郁风扬把热气腾腾的药水,连渣带水一起倒入浴桶里。
浴桶里,可怜的殿下已经快变成煮熟的虾子了。
连烜忍着一波一波的热流,汗珠子像雨滴般簌簌直落。
“师叔,先把这碗药喝下去。”郁风扬倒完了药水,又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连烜瞥了一眼那黑如墨汁的药汁,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伸出被泡得皱巴巴的手掌,憋着气一口喝下去。
要不是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慢慢排除,他都想把濮阳轻澜捉过来泡上几天了,让这家伙也尝尝天天被煮的滋味。
这混账明显有公报私仇的嫌疑,天天拿他当实验品来泡,连烜明明记得解毒的过程没那么费劲。
濮阳轻澜却义正言辞地说他中毒太久,体内的毒素已经蔓延全身,浸泡药水可以更好的把余毒排出。
连烜有心和他辩解,却被他一番理论挤兑得脸更黑了。
“谁让你当初瞧不上医术的,要是当年你好好跟师父学习医术,何至于被人下毒而不知。”
濮阳轻澜仰着下巴得意洋洋地看他,逮着机会就要奚落他几句。
连烜咬牙,却只得忍着,他说得也没错,谁让自己当初没好好学医,要不然,也不会落到他手上了。
“师叔,再过一刻钟即可起身了。”郁风扬有些怜悯地看着泡得皮肤泛红的师叔。
其实,这药浴也不是非泡不可的,可是,师父……
郁风扬捧着药碗,留下一个同情的眼神走了。
师父爱记仇,师叔与师父比武的时候,手下从来不留情,师父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怎么可能不报仇呢。
师叔,自求多福吧。
“……宋景曦一个人来的?”一碗温热的药汁下肚,连烜流的汗珠子更多了。
“还有他嫡亲的妹妹宋宁曦,不过,宋宁曦没有跟到乾酆城来,而是留在了京城里,皇贵妃经常召她入宫陪伴。”
雷栗回话,进屋没多长时间,他的背后已经湿了一片,屋内的热度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