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和络腮胡一追一逃,惊动了数只野兽。
我算是体验了一把狐假虎威的感觉,平日那些凶猛的猎食者,受到络腮胡鲜血的震慑,竟然纷纷退避。
玛德,简直是神血啊!
我暗下决心,弄死络腮胡后,一定要搜集一些他的血液,以后对付猛兽多爽啊。
络腮胡且逃且叫嚣,脚步逐渐缓慢了下来。
虽然我也感到体力不支了,但比他受到重创的的身体仍是快一些,逐渐拉近着和他的距离。
“老子跟你拼了!”络腮胡转过身来,被挖去小半边的头颅十分吓人。
他猛地向我冲来,我也不甘示弱地向他冲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直接扔下了火把,一手持镀银的刀刃,一手握斧头。
我毫无章法,但凶悍异常地挥动着武器。
络腮胡只剩下一只手,而且对银刃极为忌惮,很快便左支右绌,浑身是伤。
不仅是镀银刀刃留下的伤口,连斧头的砍伤,他都肌肉也都停止了愈合。
“去死!”我抓住一个机会,一斧头砍在他的手腕上。
我下了狠手,斧头狠狠剁在他的手骨,深深陷了进去。
络腮胡一声痛呼,一个手掌半吊在手腕上,凄惨无比。
我吃力地将斧头从他的手骨抽出,又是一斧头砍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将他的手腕砍断了,那只手掉落在地上。
络腮胡双手尽废,更是无力抵挡。
我乘胜追击,一个肘击打在他的胸膛,附身又学着王虎的招式,给他来了个扫堂腿。
络腮胡摔倒在地,我顺势压在他身上,将银刃刺向他的心脏。
不同于斧头砍起来的吃力,银刃刺破他的胸膛,就像滚烫的刀刺入豆腐一样轻松。
络腮胡死命挣扎着,惨叫着,但都不能阻挡我手中坚定的动作。
当银刃刺进他的心脏,他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浑身散发着白烟,再没了动静。
然而,对于这种超乎理解范畴的怪物,我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死了?”我将手指凑到他的鼻子,没有呼吸。
贴在他的胸膛,也没有听到心跳声。
嗯,应该真死了。
但我丝毫不敢怠慢,万一又诈尸怎么办?
“不管了,先弄点他的血。”我对他的血十分眼馋,当即开始动手。
让我意外的是,在他死后,他体内的血液就像是无端蒸发了一般。
他的尸体变得极为干瘦,我连一滴都找不出来!
“见鬼了。”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还是将尸体处理了吧。
我将先前扔下的火把捡起,搜集了些枯枝落叶堆在络腮胡的尸体上,将他点燃。
在熊熊烈火中,我守着络腮胡的尸体被火化,又做了一支新的火把。
我正准备沿原路返回,却突然发现黑暗中,有三对幽幽的瞳孔注视着我。
草泥马,先前我和络腮胡吸引来的野兽!
络腮胡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过来,但显然现在没了顾及。
我特么紧握火把,转身就跑。
这次我连最拿手的爬树技能都不敢用了。因为对手是一家三口的豹子,这些猫科动物极善于攀爬,动作绝对比我灵活。
我身后的燃烧的火堆,稍微为我争取了一点时间。
玛德,才除掉狗日的怪物,又来了猛兽。
我疯狂地奔逃着,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看清了前方的景象。
尽管是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我也下意识放缓了脚步。
因为——在我眼前的,是一座诡异的建筑。
一座中世纪的古堡,墙体上攀爬着密集的绿色藤蔓,斑驳而古旧。
它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中,神秘而诡异。
我打了个寒颤,想到了先前关于吸血鬼的诡异猜测和遭遇。
难不成,这里是吸血鬼的老巢?
在这座古堡虚掩的门前,我停住了脚步。
然而,不容我多想,身后三只猎豹已经飞速向我扑了过来。
“妈的,横竖一死,拼了!”我硬着头皮撞开了门,冲进了古堡。
我迅速将大门关上,手忙脚乱地从内部锁上。
“哐”
门向内部震动了两下,应该是猎豹一头撞到了上面。
陈旧的木门被撞得掉下一层灰尘,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急眼了,用身子抵住门,不让那三只猎豹破门而入。
“草,老子才不想变成你们的全家桶美味套餐。”感受着门后方猛烈的撞击,我将门抵得更死了。
很快,门那边再没了响动。
应该是猎豹觉得攻不进来,放弃了尝试。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拿着火把,打量起古堡内部来。
陈旧,破败,充满着历史遗迹的美感。
密集的蛛网和夹杂生长在地的杂草,反而让我安心了许多。
“至少,吸血鬼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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