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中统上海站的方向。”
“多谢长官。”
高非:“来人!”
杨志雄推门走进来。
高非:“这个黄大新没问题,立刻释放!”
杨志雄:“是!……黄大新,走吧,你自由了!”
高非看着黄友达一步三回头的走出监狱大门,回头对跟在他身后的郭仁义说道:“你派几个人拿着铁锹,跟我去处决一名犯人!”
郭仁义很惊讶:“处决犯人?处决哪一个?”
高非:“马二!”
郭仁义:“高处长,马二难道是……共党?”
高非看了他一眼:“想要坐稳监狱长的位置,就要学会把嘴闭严!我是在执行秘密公务,这种事你也想知道?”
郭仁义连声说道:“卑职明白,卑职明白!”
高非:“大白熊,我去办正事,剩余的这些犯人,你随便问一问得了……这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差事!”
杨志雄:“是!”
六子和老齐推搡着把冯一凡带出来,高非吩咐道:“犯人戴着手铐就行了,把他的脚镣去掉!别一会上我的车,把车漆都刮掉了!”
老齐掏出钥匙打开冯一凡的脚镣。
高非亲自押着冯一凡上了车,回身对几名扛着铁锹的看守说道:“跟着我的车,前面三百米远的桦树林,我在那等你们!跑步前进,听到没有!”
“是!长官!”
高非开着车一溜烟儿的工夫,就驶出了看守们的视线。
老齐抱怨着:“妈的,犯人坐轿车,咱们跟着车屁股跑!”
六子:“你脑袋坏掉了?咱们拿着铁锹怎么坐车?”
另一名看守说道:“犯人马上就要吃枪子,就让他舒服一会吧!”
正在路上疾步走着的黄友达,听见后面车喇叭声,回头一看。高非从车窗里探出头:“上车吧,我捎你一段路。”
“谢谢长官。”
监狱的伙食本就吃不饱肚子,这会黄友达已经饿得两眼冒金星,有车坐自然是乐不得的,拉开车门坐进去。看到坐在里面的冯一凡,他愣了一下:“长官,这位是?”
高非开着车目视前方:“他跟你差不多。”
黄友达不再多问,他以为‘跟你差不多’是指身份和自己一样,也是某个部门的潜伏人员,其实高非指的是两个人外形差不多。
到了桦树林边上,高非停下车:“我还有别的公务,就不送你们了。穿过这片林子,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差不多就能进入市区,”
“多谢长官。”冯一凡打开车门下了车,大步向林子里走去。
黄友达没有任何怀疑,也跟在冯一凡身后。
高非等他们走出几十米远,伸手掏出手枪,拧上消音器,瞄着黄友达的脑袋,叫了一声:“黄友达。”
黄友达闻声一回头,“砰!”一声沉闷暗哑的枪声,点四五子弹准确无误射中他的脸部,“噗通!”尸体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高非快步跑过去:“冯先生,你先到林子里藏起来!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好!”冯一凡钻进林子深处,找了一处隐蔽地方躲起来。
几分钟后,扛着铁锹的看守们气喘吁吁跑过来。
高非拎着手枪:“挖一个坑,把马二埋了!”
几名看守在林子里挖了一个土坑,正要去抬尸体往里扔。高非走过来看了看,说道:“不行,太浅了,下场雨都能冲出来,接着挖!”
一边继续挖坑,老齐一边说道:“六子,这家伙杀人可够狠的,马二的脸都被打成烂西瓜一样。”
“哼!军统的人,能不狠吗?你没听说吗?他是行动处的处长,杀人都杀习惯了……”
站在远处的高非呵斥道:“瞎嘀咕什么呢!快干活!”
十几分钟后,六子拖着铁锹跑过来:“高处长,您看这回行吗?”
高非走过去,看了一眼:“可以。”
他从怀里掏出两叠钞票,都是崭新的法币:“今天辛苦几位弟兄,这些钱你们哥几个分了它,买包烟抽。”
六子眉开眼笑的接过钞票:“高处长,您太客气,这哪是几包烟钱,这给的也太多了……”
高非:“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今天的事情谁要是胆敢说出去,下场就像他一样!”
“砰!”高非抬手给黄友达的脸上补了一枪,因为他刚刚发现,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看出和冯一凡的不同之处,干脆来个彻底毁容。
几名看守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七手八脚把黄友达的尸体扔进坑里,再把挖出来的土重新回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