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里的孩童,没一个有灵根的,这让叶舟好好的郁闷了一下。
回宗门的时候又路过天雨城,还别说、老莫心够细的又停留下来购买了大量的空白玉简和近百副止血丹的炼制草药,说是拿回去给修炼炼丹的弟子们练手。
“这哪里是女人,分明是女神!”
程秋杰见到苏沐箐第一眼便惊为天人。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苏沐箐的脸。比已经挂了的田青一和还没有挂的叶舟强太多。那俩货色一个是眼神满身游走口水满嘴乱流;一个是吊儿郎当拿着裤裆说事儿。比较起来,苏沐箐最讨厌的还是叶舟。
程夏炎对山河宗的驻地很满意,先前建立的房屋马上就派上了用场。很快程家的人就安排妥当,带来的凡人全部划分给了吴大婶,吴大婶终于脱产不用干活了。
循例,山河宗全体烤了兔羊庆祝。不过是最后几只兔羊了。为此何悦着实苦恼了很久。按何悦的话说,东西给外人吃,还不如给我自己一个人吃。
一切步入正轨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这一日叶舟老莫密谋了下,喊来程夏炎谈心。
“请问宗主召小老儿来有何吩咐?”
程夏炎刚落座就问起叶舟的用意。
“程堂主一切可还如意?”
“如意如意,宗主真是体恤属下啊。”
程夏炎来了山河宗有了丹堂,可是叶舟不放心程家,便把苏沐箐弄去丹堂当了正堂主,长老待遇也算是给苏沐箐升了职。不过所谓的长老待遇就是弟子见了得叫声长老。程夏炎就是那副堂主了。
“也没别的,就是问问你程家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是好打听之人,我只问你,你的仇家比之天雨城的寻宝阁如何?”
“不可同日而语,可谓不在一个层面上。”
“原来如此。”叶舟点点头心说:“这下就好办不少。”
也不容叶舟再问,程夏炎说起了程、王两家的恩怨由来。
程家原是天丰大陆西南洛水城中的一家修真家族。族长是一位元婴修士,并且族中木灵根修士居多,炼丹采药便成了家族收入的主要来源。并在洛水城有了间店铺,生意越做越好在那城里也算是家境殷实。
同一坊市里有家商铺也就是王家,做的是灵稻米生意。同是街坊邻里就有了往来,更在五十余年前联了姻一切安好。
等到我的孙子冬实出生两家又订下娃娃亲。王家的长孙女年长我家冬实十岁,这在修士中本算不得什么,可那丫头偏偏出落得漂亮被城里的一名天火宗内门弟子瞧上了,王家便来退婚。虽然老祖很是不满,不过和为贵还是应允了,只是两家的往来少了很多。
又过五年,清虚道日迎殿的一位长老偶然间看见了我家冬实动了收徒的念头,并约定五年后来领冬实入门。因他有要事傍身带不得他。本是喜事,谁承想本家老四秋杰的媳妇,也就是王家的女子将此事告之了娘家,这就引来了祸事。
“这又能有什么祸事?”叶舟问道。
“宗主有所不知,清虚道的长辈最是护短。如果我孙冬实入了清虚道,被他师长知晓悔婚一事定要起干戈的。而且我家有元婴老祖压阵,他王家是没有的。就是天火宗的内门弟子也不过是金丹修为。”
“天不遂人愿,我家老祖一次与人拼斗后伤了根基伤势迟迟不愈。王家落井下石,重金聘请了一位元婴修士,趁夜攻入我家。家中亲眷唉,我七个儿子里有五个就死在了那天晚上。”
说到这里程夏炎放低了声音,不见悲伤就是叹气连声。也对,滔天仇恨也只有在大仇得报后,才会有思念亲人的悲伤。
“安心在这里待下,那个王家在这里算不得什么的。如果他们要来自有山河宗出面应对。”
程夏炎道谢离去。看着老者悲怆的身影,叶舟唏嘘不已。而老莫则面无表情的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十年之期的小隔世天山大会开了春后,可就是还有九年了。眨眨眼很快就到的。”
“我知道。可是现在我就是找不到筑基的办法。就是感觉不到什么叫筑基。像吴花花稀里糊涂的就筑基了,我实在是不行。老莫啊我现在一点儿希望都看不见。”
“也只能多走走、多看看。”老莫也没有碰见过叶舟的情况。修士筑基本就是没什么屏障瓶颈的。
“对、出去多走走,明天我就去天雨城找冯言无伤唠唠这程家的事。如果可以就解决了,至少也别让那王家打上门来,我可不想我的人因为这个有了死伤。”
冯言无伤此刻就在山河宗驻地上空,对面站着一位元婴修士,神色紧张的戒备着冯言无伤,如临大敌的模样小心的问道:“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