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咦?”小渔疑惑,问顾疏烟:“王妃,表姑娘哭什么?她咒别人怎么把自己咒哭了?”
顾疏烟一本正经的说道:“表姑娘爱哭吧!”
随后她的目光扫向抱着肚子一声不敢吭的弱水,道:“回去吧,近日不要再过来了,一切等王爷回来再说。”
弱水气个半死却无可奈何,谁想这新来的王妃还没发飙,身边这丫头竟这么厉害,还敢动手打人,不只动了手还上了脚。
她一定要向王爷告状……
屋子里只剩下侍一还在那里跪着,小渔笑了笑就退进内室做事去了。
侍一知道,顾疏烟正看着她,但她不敢抬头,旁人不知道,她却是记得王爷的吩咐,若是侍候不好王妃,你就离开吧!
这个离开,可不仅仅是离开定王府,所以,她决不能惹她不快。
室内安静的让人窒息,侍一最终还是决定开口,“请问王妃,还有什么吩咐吗?”
顾疏烟依旧不说话,细细的饮着桌上的清茶,不多时王嬷嬷传了早饭过来,见她跪着也没说什么,服侍顾疏烟用完早饭,才退了下去。
直到这时,顾疏烟才开口:“侍一,你会武功对吗?”
侍一心中一惊,点头道:“回王妃,奴婢是懂一些。”
“既然这样,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侍一猛然抬头,不明白顾疏烟突然这样说是何意。
没有理会她的惊讶,顾疏烟自顾自的说道:“那些琐事就交给王嬷嬷处理就好。”
“奴婢遵命!”侍一终于明白顾疏烟在说什么了,当下便连连磕头,神情激动。
“好了,近些日子你先帮着点嬷嬷。”
“是,王妃。”
事实证明,顾疏烟这么做是正确的,临近午时,侍一便送来一叠书卷。
上面是定王府自成立以来所发生过的事情。
晚饭过后,侍一单独前来,行礼过后便说道:“王妃,有些事情奴婢想了想,还是要告诉您。”
“是关于昨日大婚之事……”
不过半天的时间,侍一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弄清楚了,据她说,本应出现在定王府的当今圣上却出现在了顺亲王府的礼堂上,随行的竟然还有皇后和沈贵妃,酒过三巡才回宫。
而在皇帝走后,本应陪着宾客的顺亲王却不知接到了什么消息,直接扔下新娘和宾客急匆匆的离去,昨天一整晚都没归府,新晋的顺亲王妃大闹王府,闹出了很多笑话。
与顺亲王府当家的老夫人也吵了几句,今晨已经回了林府,而顺亲王却至今未露面。
“你有心了,下去吧!”顾疏烟平静的听她说完,便让她离开。
不多时,王嬷嬷进来禀告,“王妃,王府当家的是大公子。”
本来沈星宇是定王,那定王妃定然是府上当家主母,这是无可非议的事情,然而王嬷嬷这几日私下查探,却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是大公子在掌管,定王是一文钱的事也不管。
“嬷嬷……”顾疏烟唤她,道:“这些事情先不要去管,如今我最担心的是,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争这些没有意义,她嫁到定王府的那天,便与定王的一切绑在了一起,若是沈星宇出了事,那她接下来的计划只会轮为泡沫,哪里还有空争这些。
王嬷嬷是习惯使然,闻言胖脸上的眉头一蹙,道:“奴婢知晓了,不过这事您为何不问雪辞呢!”
“他若想说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
雪辞,她只见过几次,听父亲说,在被姜九的袭杀中,是雪辞背他回来的。
“那,王妃,咱们该怎么办?”
顾疏烟摇了摇头,让她先下去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去管,只管好东院就行。
王嬷嬷领会到她的意思,退了下去。
红烛摇曳,泪未干,清风吹不尽,轻愁不断!
后半夜,一道黑影绕过所有的暗哨,来到定王府深处。
望着花窗之上,那红烛映下的影子,痴痴的望着。
他站在不远处,与花树同影,不仔细看是看不出那里有个人的,他一身黑衣,站了半晌,忽然身形一动来到窗口,伸手隔着窗子抚摸着那道影子。
顾疏烟没有睡着,只是趴在那里想事情,小渔劝了几次她都没有进去睡,感觉有些心烦意乱。
忽然,窗子上出现了一双手,她惊得差点喊出声,却在下一刻知晓了是谁?
“你来了。”平淡的话语,却让黑影一惊,手顿在窗口,拿开舍不得,继续又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