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惨白的看着石宁安问:“学长,为什么?为什么你伤害我?”
石宁安狼狈地躲开她的目光,低头说:“蓁蓁,对不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叶蓁蓁睁大眼睛,“学长,你怎么还这样说?我和你只是偶遇,你约我顿饭而已,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石宁安对叶蓁蓁说:“”蓁蓁,我们好聚好散,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之后,他搂着杨秀雅脚步匆匆的离去。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叶蓁蓁瘫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抱住脑袋。
她被打的鼻青脸肿,头皮被拽的生疼,身上也被踹伤了,皮肉骨头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
她太痛苦了。
而且她最痛苦的不是肉体,而是精神。
她和石宁安被堵在酒店房间的时候,那么多拿着相机摄像机的记者闯了进来,她不知道这件事会报道成怎么样。
不知道那些记者会不会实名报道。
会不会她的照片传到电视台或者网上。
如果那些记者实名报道,还把她的照片录像传到网上或者电视台,那她这辈子就全都完了。
她会被无数人耻笑。
以后她再也别想嫁什么好男人。
就算她以后有机会遇到优秀的男人,那些男人知道她曾经被记者抓到过这样的丑事,肯定也一定不会喜欢她了。
叶蓁蓁把脸埋在膝上,哭的死去活来。
她哭了很久,才站起身,木然地离开房间。
她的行李箱还在石宁安的汽车后备箱里。
她给石宁安打了一个电话。
手机关机。
她只好去找警察。
警察她他的行李箱交给她:“这是另一个当事人委托我们把箱子交给你的,你可以检查一下少没少东西。”
叶蓁蓁没心情检查。
她是净身出户的,箱子里只有一些换洗的衣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没什么值得检查的。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再也撑不下去。等天黑了之后,她带着行李箱和一身的伤,回了她的娘家。
她爸妈看到他一身的伤之后,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面对疼爱她的父母,她没有完全隐瞒,哭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父母说了一遍。
只是,说的时候,她把自己说成了在夏家备受迫害,忍无可忍的小可怜。
最后,她痛哭着说:“我真的太受不了了!夏桓荣一年有十一个半月不在家,只有半个多月的探亲假,他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全家都不把我当人看……我生病的时候又格外脆弱,那个院长对我特别温柔。他很喜欢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办错了事情……”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爸、妈,我后悔了,我知道我错了……可是现在我没办法回头了。”
叶蓁蓁的父母听得瞠目结舌。
看到叶蓁蓁的一身的伤,叶蓁蓁的母亲也狠不下心在责备女儿,叹气说:“算了、算了,离婚的人,这年头到处,多你一个也不新鲜,你别往心里去,日子还得过。”
叶蓁蓁的父亲也说:“你妈说的对,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好好在家养伤,爸妈养的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