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家,简柏茂是家主,可曲怜梦是老大。
她就是风向标,她不喜欢谁,简柏茂和简澈就不喜欢谁。
她疏远了简俏,简柏茂和简澈也跟着疏远了简俏,连带着简家的佣人跟着也瞧不上简俏了。
现在,简俏居然倒打一耙,说她女儿欺负她,曲怜梦简直气疯了。
她早就发现了,她和她丈夫,疼简源和迟眀珊没白疼,简源和迟眀珊也尊敬孝敬他们夫妻。
可疼简俏,就是疼了一只白眼狼。
现在,这只白眼狼,又来祸害她女儿了!
简俏又羞又气又恨,满脸涨红,委委屈屈说:“我说的是真的,简溪她没当着你们的面欺负我,她都是在背地里欺负我的!”
“我没欺负过你,我和你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我从没将你放进过眼里,和你又没仇没恨,我为什么要欺负你?”明幼音看着她说:“就算我真欺负了你,你可以和你爸妈告状,也可以和我爸妈告状,家里有长辈,如果我做的不对,他们自然会教训我,你走这种歪门邪道,装神弄鬼,败坏我的名声算怎么回事?我爸妈是你伯父伯母,他们疼了你那么多年,你难道没想过,污蔑陷害我,会害他们跟着伤心难过?”
简俏被质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捂着嘴痛哭。
严红梅看着女儿狼狈的样子,心疼不已,把女儿搂进怀里,歉意的看着简柏茂说:“大哥,俏俏被我宠坏了,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原谅她这一次,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
简柏茂沉着脸看她,“你女儿年纪小?我女儿年纪就大了?简俏已经二十多岁了,比音音还大了两岁,一个姑娘家,心思这么恶毒,想败坏我女儿的名声,害我女儿一生,一句不懂事,你就想这么算了?”
严红梅嗫嚅:“大哥,你这话太危言耸听了,只是说音音八字硬而已,又没造成什么后果,现在误会又解开了,咱们毕竟是一家人……”
“你现在想起我们是一家人了?”简柏茂冷笑,“你们一家言之凿凿,说我女儿八字硬,克了你们家孙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想,咱们是一家人?”
简源夫妻低着头,羞愧的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简松面无人色,浑身颤抖,忍无可忍,冲到简俏面前,狠狠给了简俏一个耳光,指着简俏的鼻子骂:“你这个畜生!你伯父伯母疼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你伯父伯母的?你一个姑娘家,心怎么这么狠?你怎么能想出这么歹毒的主意?我、我……我怎么生出你这种女儿?”
严红梅见简俏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顿时急了,狠狠推了简松一把,气急败坏说:“简松,你干什么?她可是你亲生女儿!孩子知道错了,你不帮着求情就算了,你打孩子干什么?”
“孩子?”简澈冷笑,“你们家这孩子个头可真大!”
严红梅一张脸涨的通红,羞耻的几乎滴下血来,忽然之间,老泪纵横,“我知道,你们一家就是嫌弃我们家简松没本事!要是我们家简松有本事,你们还敢这么欺负我们一家吗?我女儿年纪小,就是犯了一个小错而已,你们就这么不依不饶,还不是欺负我们一家没能耐?还说什么哥哥弟弟,一家人,有这么对待自己一家人的吗?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一家,瞧不起我们,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