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娅是女生,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替明幼音。
林娅看到战云霆眼中难掩的心疼,十分过意不去,连忙用手推明幼音:“音音,我觉得可以了,不疼了,不用揉了。”
揉了十多分钟,明幼音也觉得差不多了,抬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
大概蹲的时间太久,脑供血不足,她还没站直身子,眼前就一阵发黑。
战云霆两步便跨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紧张问:“怎么了?”
眩晕和眼前发黑的感觉只是一瞬即逝,明幼音晃晃脑袋,笑着说:“我没事,就是起的太猛了,现在没事了。”
看到战云霆紧紧将明幼音揽在怀中,眼中的紧张和忧虑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林娅的心狠狠的疼了下。
她想到了方锦承。
方锦承从没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她。
他们两个在一起,很开心,很契合,可她从没在方锦承眼中看到过眼前这个男人看明幼音的那种目光。
就仿佛明幼音是他心头至宝,她稍有不适,就牵动他的心脏。
他眼中的担忧关切,热的让人心头灼烫,那么深稳厚重。
林娅攥紧了拳,心头尖锐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
她忽然觉得,她终究还是错了。
三年前她就错了。
方锦承的确优秀,可他最炽热最浓烈的感情,全都给了他的青梅竹马孔鹤语,到了她这里,只剩下燃烧过后的灰烬。
方锦承给她的感觉一直温温吞吞,她对自己说,那是细水长流的爱情。
爱情原本就是这样,有轰轰烈烈,有细水长流。
可现在她忽然明白,一直以来,她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什么细水长流?
不过是方锦承和孔鹤语爱的累了,已经没力气再轰轰烈烈的爱她罢了。
可她何其无辜?
她才二十二岁,大好年华,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她凭什么要和一堆精华烧尽的灰烬在一起?
她闭了闭眼,徐徐吐出一口气。
不管她有多舍不得,也该舍了。
知道方锦承放她鸽子,是为了去接回国的前未婚妻,林娅就起了分手的念头。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她喜欢看各种古今中外的爱情故事。
那些故事教给她很多道理,比如死人争不过活人。
比如,得到的,争不过得不到的。
方锦承深爱过孔鹤语,或许直到现在还在深爱着。
等她和方锦承结婚了,孔鹤语就是方锦承一辈子的朱砂痣、白月光。
过日子哪有没有分歧的?
等以后她和方锦承吵架、有分歧的时候,方锦承就会一遍又一遍的想,如果和他结婚的是孔鹤语,他一定会比和她结婚幸福的多。
林娅最膈应的就是这种“情圣”男人。
她没想到,她千挑万选,还是瞎了眼,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情圣”。
知道方锦承欺骗了她,要去给前未婚妻接机,她脑海中就闪过壮士断腕,和方锦承分手的念头。
可她和方锦承相爱近三年,感情笃厚,几乎没红过脸,分手说的容易,可想到分手两个字,就仿佛有刀子在她心上割肉,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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