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霆也瞥他一眼:“该睡觉了,滚去洗澡。”
莫白扔了平板,“嗷嗷嗷”的叫:“每次都这样!我又不是你的兵,天天拿你训兵的那套训我!我可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怎么受得了你那种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规律?”
“嗷嗷”叫完之后,他又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房顶,看着战云霆,用气声说:“小点声!让楼上的美女知道咱家有人却不给她开门,心都要碎了!”
战云霆拿着药往卧室走,淡淡说:“她知道。”
明幼音那点小小的障眼法,要是能瞒过他,那他那几年的兵就白当了。
“什么?”莫白瞪圆了眼睛。
“她没回家,就在楼上看着,大概是猜到我们在家,却故意不给她开门了。”战云霆一边说,一边进了浴室。
莫白还想问什么,战云霆丢下一句“洗澡睡觉”,关上了房门。
莫白:
战云霆不再理他,关上房门后,低头看了看被他握在手中的小瓷瓶。
特别可爱的女孩子!
爱笑,漂亮,声音好听,会做好吃的饭菜,还善良懂事,坚强又贴心。
按理说,人没有十全十美的。
可明幼音在他心目中,就是十全十美的。
迄今为止,他还没发现明幼音有什么缺点。
那是一个只要想起来,就让他一颗心情不自禁变得柔软的女孩儿。
他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这是不是别人口中所谓的“动心”。
他只知道,他手中这种珍贵的药,用在她身上,会比用在他自己身上,更让他觉得有价值。
如果可以,他想再多帮她一些,让她脸上的笑容更甜美一些、更灿烂一些。
但是,不可以。
他所做的事情,比明幼音此刻身处的环境,要危险的多。
毕竟,再怎样,明幼音所处的是人人平等的法治社会。
而他要面对的,是一群嗜血残忍,无法无天,已经没了人性的凶畜。
他不能牵连她。
此时此刻,他与她的生活,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忍一忍。
再忍一忍。
等他报了杀父之仇,让那些穷凶极恶的败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就可以从爷爷手中拿回他的人脉和权利,再多帮她一些、护她一些了!
他攥了攥手中的药瓶,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已经没了刚刚的犹疑和迷惘,又恢复了往日的坚定与清明。
*
第二天,明幼音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后,想给郁临画画。
现在,郁临预约的画,是她唯一的经济来源了,她一定要非常用心才行!
支好画板,准备开动,忽然发现,她昨天忘了买调色盘。
好在时间还早,商场也不是很远,她刚好出去透透气。
换好衣服出门,她没打车,步行朝商场走去。
到了商场,她直奔六楼,买了调色盘后,打算回家。
走到电梯口,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边取出手机,接通后放在耳边,一边准备下楼。
在她身后不远处,明晓洁死死盯着她,心脏急促的跳动,紧张的像是要从胸口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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