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经过了几分钟的适应,‘保镖’终于看清楚了他与床之间除了有一个事先预想的夜壶之外,还有一张长条凳,这张凳子上胡乱放着被人脱下来的衣裤。
‘保镖’轻手轻脚地绕过这两个障碍物,很顺利地摸到了床边,对着正在床上打呼的人的头部狠狠重击了两次。
那人在睡梦之中就陷入了昏迷,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保镖’仔细又听了听,这人的打呼声已经停止,又将手指伸到床上这人的鼻孔之下探了探,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放了心。
然后他也就不再隐藏自己的动作,先是划燃了一根火柴,在屋子里寻找用来照明的煤油灯。
找到煤油灯以后他再次划燃了火柴,燃亮了这盏煤油灯,顿时屋里出现了亮光,虽然还是很昏暗,但至少是能让‘保镖’看清楚很多东西了。
‘保镖’首先将目光放到了那堆放在长条凳上的衣服,他开始仔细地摸着每一个衣服和裤子的口袋,终于,他摸到了一串钥匙!
这就是他今天晚上大费周章的目标,‘保镖’将这串钥匙放到了煤油灯的面前接着灯光仔细看了看,这才将这串钥匙放到自己的衣服口袋之中。
然后他将床上昏迷的人给拖了起来,放到了一张木质有靠背的八仙椅子上,用自己带来的绳子很细心地将那人的手脚和身体捆绑在椅子上,同时找了两双袜子塞进了那人的嘴里,堵住了嘴,以防这人明天苏醒以后大喊大叫而导致别人发现其被捆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以后,‘保镖’特地将这张椅子周围可以被利用来弄开绳子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放进了一个柜子里。
然后他这才吹熄了煤油灯,走出门外,关上木门然后也用匕首的刀尖重新将门栓慢慢挑拨会原位,这样即便是明天有人从这屋子的外面经过也不会发现有什么异样。
随即,‘保镖’收好了工具,这才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东边的天边还翻着鱼肚白的时候,‘保镖’换上了一身的长袍,带着一副眼镜,急匆匆地来到了特高课大门外街道对面的一个小卖部。
这个小卖部是这附近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唯一的而一个小卖部,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杂货,同时还兼卖香烟和火柴。
‘保镖’将昨天晚上搞到手的钥匙掏出,很顺利地推开了小卖部的门,走了进去。
紧接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将封装在原有地方的门板一块块地取下,这标志这这个小卖部开始了一天的营业。
自从‘保镖’昨天晚上很小心将这个小卖部的老板给打晕并且捆绑后,他就不用担心这个小卖部还会有其他人来。
因为他最近几天在这附近将这个小卖部的情况看得很仔细,这个小卖部的主人是单身一人在经营这家小卖部,只要原来的主人今天来不了,‘保镖’就能有惊无险地当上了这个小卖部今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