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起来,等到听到锣声,我就先出来了,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也不清楚。”
张窈听到囊中钓这话,难以置信,他竟然丢下了张骁,做出这等不义之事,顿时满腔怒火难以控制,抽出执竹剑,怒吼道:“你这没义气的败类,竟然丢下表弟自己跑了,看我誓不杀你。”
张窈现在气急败坏,直接向着囊中钓捅去,袁礼见势不妙,连忙上去阻止,扯住张窈的手腕,说道:“张窈你别激动,张骁只不过现在没有出来而已,不代表他出了什么事,以他的实力想要逃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张窈用力甩开袁礼的手,怒说道:“你不要替他说话,我不管表弟现在怎么样,他竟敢为了逃跑,丢下表弟不管,这种败类留着何用,看我现在就杀了他。”
张窈又捅向囊中钓,眼中满是杀气,囊中钓没想到张窈会激进到这种程度,顿时非常慌张的躲避,还好自己身手不凡,频频躲过了张窈的攻击。
但是这样不仅没有使张窈消气,反而火气变得更大,动作也变得更快,招式也变得更险,囊中钓也感觉快有些招架不住了。
袁礼见张窈已经失控了,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囊中钓真会死在张窈手下,可刚要上前劝住,在旁边的房顶上传来了声音。
旁边的屋顶上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朝着张窈三人说道:“三位,大半夜还在屋顶打打杀杀的,会影响到其他人休息。”
张窈三人顿时停下了动作,惊骇的看着这两个人,说话的为一个老者,有些佝偻,留着花白长须,而另一个人穿着一身紧身装,带着面罩,抱着胸站在老者身后。
张窈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自己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以为他们是那些刺客一伙的,怒气不减,说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莫非是那些刺客一伙的?”
老者并不慌张,不紧不慢的说道:“老朽怎么会是刺客,不过几位在许昌弄出这么大动静,我们自然不能不管。”
袁礼大概猜到他们是什么人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很有礼貌的说道:“不知这位前辈怎么称呼?既然在此等候多时,应该不是想要打架的吧。”
老者淡淡一笑,说道:“老朽姓陈,不过是披星派苏家的管家而已,各位来到许昌,我们门主也想尽下地主之谊,不曾想到各位还有这等要事在身,只好在此等候,等你们忙完了再做邀请。”
张窈听完怒气不消,朝着老者大吼道:“说的这么文绉绉干嘛,不过就是想打架吗?想打就动手,谁怕谁。”
老者立即解释道:“老朽并没有这个意思,之所以在这里只是诚心想邀请各位去派中一叙,披星派乃是名门正派,又怎会没有气量,我们没有恶意。”
张窈见老者说的倒是很诚恳,有些相信他,但是张骁还在司空府内,又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于是说道:“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还有朋友没有出来,现在可没空去披星派做客。”
老者不以为然,说道:“没有关系,司空府内的刺客已经死的死,抓的抓,逃的逃,已经不会再有人出来了,不过披星派与朝廷交情甚好,倒是可以帮。”
张窈一听司空府中的事情已经平息,顿时变得非常着急,那张骁现在到底是生是死,不禁忙向老者问道:“什么?那我表弟现在情况如何?不行,我得进去找他。”
老者见张窈又准备进入司空府,连忙制止说道:“这位姑娘你请放心,你们的同伴现在很安全,还是先到我们披星派休息,等到明早我们再帮你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不然你现在只会越帮越忙,有可能反而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