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穿着倒很华丽,应该是绸缎面料,颜色鲜而不乱,线条简易显得近人,一看他就知道是出自富贵之家。
“在下郅山张骁,这位是我的师姐张窈,我们二人多年来一直在山上修行,不问世事,如今下山游历,路过此处。”张骁觉得这人就是一个见了修行之人好奇的贵族子弟,随意的说道。
“鄙人原礼,原是原来的原,能认识二位道友真是有幸,不知二位现是修身还是续命。”原礼起初还是大声介绍,说道有关修行时则变为小声。
张骁和张窈听完一愣,这人竟然还知道修行者的阶段,不禁开始仔细打量他,觉得他身上并无灵气的迹象,难道只是修行的爱好者?
张骁回答道:“我二人都已到续命阶段,不知原兄如何知道修行者的事情。”
“鄙人也有一些修行的朋友,所以略知一二,得见二人也是修行者,所以特地想交个朋友。”原礼很有礼貌的说道,并做了一个拱手礼,这让张骁和张窈对他的印象大有改观。
“在下也是有幸,我们二人涉世未深,许多事情都不明晓,还烦能请教原兄。”张骁觉得认识他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趁次机会打听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原礼听后,犹豫了一会儿,面有难色的说道:“鄙人也确实想与二位多聊聊,可现在有要事在身,还请稍后再聊,请二位见谅。”
张骁也不急于一时,回答道:“不妨,不妨,原兄有事先忙,待有空我们在聊。”
“那不如我们约定明日天明在此等候,不见不散,如何。”原礼见张骁通情达理,是一个可交之人,愉快的定下时间。
张骁和张窈自然也没意见,便答应原礼,原礼显得特别高兴,与张骁和张窈道别后转身离开。
“表姐,既然认识了他,打听消息的事就不着急,明天直接把这些年间的事情问个明白,不过我们今晚住在哪,你有什么建议吗?”张骁想到这样打听消息的事就算解决了,安心不少,现在只需关心住的地方。
“身上又没钱,还能住哪,老规矩,住树林里呗。”张窈真想立马就知道张角现在如何,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在来笋阳县的路上,两人就是在野外过的夜,张骁听张窈的话,每每想起曾经修行时的日子,那时风餐露宿,日晒雨淋都是家常便饭,不过过得倒还真是快乐,无忧无虑,不像现在变得这么复杂。
来到县城外的一处矮山上,这里能看到城里的景象,于是决定就在这里过夜。到了晚上,虽然行人越渐稀少,但依然是灯火通明,整个大街都照的敞亮,可以看出这个县城很是繁华。
张骁和张窈放沉心情,入定打坐,修仙者以灵气为食对他们来说受益匪浅,省了许多不必要的琐事,根据郅山的调息方法,张骁和张窈运行灵气,灵气在身体里环绕,渐渐疲惫、不适、饥饿感全部消失。
就在张骁和张窈调息不久,矮山下面传来马蹄声,而且数量众多,像是有一股骑兵从此经过。
于是张骁和张窈停止调息,悄悄的潜过去观察,莫非这里今晚要发生战事?偷偷摸索到那群人附近,张骁观察到,这些人大约有二十几个,举着火把,由于距离较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他们都穿着皮革所制的简易铠甲,一看就知道不是正规军,既不是汉兵,也不是教徒,那他们属于什么势力?
张骁和张窈琢磨不透,这时从笋阳方向的黑暗中走出一人来,虽然光线很暗,但张骁和张窈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原礼,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要事?他想做内应,攻占这座县城?
原礼走到为首的骑兵面前,威严又带有王者气概的说道:“尔等终至,显明如何说?”
带头那人也不下马,细声说道:“袁议郎说了,现已安居于孙吴之下,不再考虑复辟之事,望叔叔早日醒悟,别再执迷不悟,深陷其中,反受其害。”
原礼此时怒极,一拳重重的敲在旁边的树上,相距这么远,张骁都听得见敲击声,原礼愤愤的说道:“无用之侄,既承不了家业,祟投入仇人门下,此大逆不道也,即无能,余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