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所以南鸣又记恨上了西罗,那,那后来就这样闹起来了。”
苏倾钰挺委屈地:“陛下,其实这真的和我无关对不对?我都怀疑其实就是那个穷得要偷布卖的皇子故意下套,借刀杀人的。”
承业帝斜眼:“…”喝口水喘口气压压惊。
丞相太师:呵呵,和你无关?人家太子都死了,无关也得有关好不好?
还有撞破三个人,的奸情,这得多大的运气?
苏倾钰一脸“我是无辜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的表情,看的承业帝都想伸手摸摸头安慰一下了。
果然啊,和傻宝待久了,撒娇的表情都那么像。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承业帝不由自主地真摸摸苏倾钰的脑袋,“就是真是你杀了南鸣太子也不怕,还有孤在呢。”
好可爱的孩子啊,其实也才二十来岁,还没孤那喜欢吊书袋的四儿子大呢,长的其实也很讨喜啊,闯的祸都那么与众不同。
丞相太师惊悚:“…”这是什么节奏?
苏倾钰怔了怔,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父辈,哪怕师父都不曾这样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什么都不用怕,从来都是自己想要拼命长大,长大到可以和他老子抗衡,可以不让他娘再难过。在西罗皇宫他学到的从来都是许多花言巧语,逢场作戏,在苏南侯府内他学到的是尊贵孝顺,在师父那学到的是坚韧不拔,流血不流泪,在他老子那学到的是死也不低头,在西罗侯府外他学到的是玩世不恭,游戏人生,得过且过,或多或少的,都存着小心,存着一点卑微。
在有傻宝之前他不知道扮可怜可以得到怜爱,花言巧语也可以得到欢喜。
可是今天,承业帝却又告诉了他,他可以闯祸,哪怕是杀了别国的太子也不用怕,会有人给他撑腰。
原来他也是可以活的天不怕地不怕。
苏倾钰猛的站起来,眼神躲闪,神色慌乱:“陛,陛下,有新进的番瓜,我,不,小婿去拿。”
看苏倾钰慌不择路地跑了,纨绔都觉得失礼,想解释什么:“陛下,世子他。”
承业帝愣了下,摆摆手:“无碍,你也去帮忙拿东西去吧。”
纨绔走后,承业帝发了会呆,丞相太师品着茶不出声。
“孤以前是不是对倾儿不大好啊?”承业帝回过神问对面的爱卿。
“倾儿”这称呼都出来了啊,看起来苏倾钰这回闯祸还因祸得福了。
“臣觉得还好。”丞相摸摸袖子,“看得出来这段日子驸马没一开始那么狗腿逢迎了,大概也是陛下您的态度慢慢好起来的缘故。”
太师点头:“臣也觉得还好,前段日子臣还见着他打了史督尉一顿。”
“打史督尉?作甚?”
“据说因为史督尉挑衅过几回,驸马因为初来乍到都忍了,后来又听说陛下曾有意将公主许给史督尉,特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把人堵了打一顿。”
“这家伙还真是以前混混惯了啊。”承业帝觉得应该君子一点。
“据说这样更丢脸点。”太师一脸自叹不如,“似乎那日公主就在一旁马车上看戏,还给拍手叫好,之后史督尉都绕着驸马公主走的。”
“依臣之见,这样问题解决得更彻底。”丞相补充。
承业帝瞄了一眼丞相:看起来孤当年对丞相太仁慈了。
丞相脖子凉了下,瞄了眼承业帝,陛下又要找咱不痛快了?
“孤觉着,苏南侯是个失败的父亲啊。”
其他人:您以为谁都是您这么熊孩子的么?
“来人啊——”苏倾钰尖叫声吓得承业帝手一抖差点扔了小老虎。
什么事能让从来都除了媳妇嘛事都不是事的苏倾钰这么失态?
是的,傻宝突然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