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贺那边通过错错甲乙丙丁等人得到的内部消息是这样的。
宗兆帝一年前看不惯苏倾钰,就把苏倾钰扔到随时要干仗的军营,傻宝也跟着去了条件那么艰苦的地方。
苏倾钰是个潜力相当大的孩子,不逼他不知道,一把他逼急他能分分钟颠覆你的世界观,就像上回解救大贺,明明怕的要死,可在不能获得任何支援的非常情况下,他愣是装神弄鬼地杀出一条血路,真真算是力挽狂澜了一把,把个承业帝都给震得虎躯抖了好几抖,一跃成为承业帝心中最厉害的女婿,没有之一。
这回被扔到战场表现得也很厉害,当然,变厉害的理由也很奇葩,就是为了回家,回家干啥?回家陪媳妇更愉快地玩耍。
这不亲自操练出了几百人的神奇军队,个个以一挡十,一夜之间夺了伽泽两座城池。
可是宗兆帝为了物尽其用,给了大贺六驸马一个将军名头,害得傻宝又得在那个穷旮沓里待了好久,驸马很不高兴,霸气地圣旨一扔带着傻宝玩去了,后来胳膊拗不过大腿,又回去练兵准备打伽泽。
结果因为莫须有的理由跟他老子又闹翻,带着几千兵马销声匿迹两个多月,再出现就是三千精锐铁骑,在别国想都没想到的情况下,风驰电掣地就把伽泽拿下来了,这下成了西罗史上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兵马大元帅,比他老子官还大,甚至已经只在宗兆帝一人之下。
这肯定会引起西罗各大势力的重新洗牌,西罗各路人马更是心思百转千回,想想也是,人家要是有个二心,都可以拥有一个和西罗差不多大的国家了。
这其实不算什么,重点是傻宝有身孕了,宗兆帝也没让人立刻回来,真是很可恶的。
承业帝表示听到这已经不能忍了,起身就开始满屋子转悠,丞相抬眼瞟了瞟,微微转身,挡住了后面承业帝专用的青龙剑,太师也很风度翩翩地一展袖帮着一块挡。
承业帝转悠了半天没看到心爱的宝剑,随手抓起身边皇后的帕子往地上一扔:“就说西罗破落户不能去,你们看看都是什么没脑子的人!”
皇后下巴微抬,举手拿了承业帝的玉玺往地上一摔:“自古帝王多薄情,就没见过几个好的!”
承业帝瞪眼:“你这是在污蔑孤的清白,不分青红皂白,这是不对的!”
皇后冷笑:“本宫是对事不对人,难不成陛下觉得西罗皇帝是个好的?本宫的乖宝挑出来的驸马是不好的?”
“那当然不!”承业帝气势就弱了下去,有点委屈,“那你也别连孤一块骂进去,孤可不跟那破落户皇帝一样。皇后你干嘛摔孤的玉玺。”
“那陛下作甚摔本宫的帕子?”
“那,那不是顺手的么?”
“哦,本宫也是顺手。”皇后凤眼斜挑,女王范十足,承业帝就彻底蔫了。
蔫归蔫,承业帝还是要脸的,闷不吭声地对着太子龙眼一扫,刀光剑影的,太子好心累,继姐姐之后,母后作的也是儿子死了。
太子默默去把玉玺和帕子捡起来放回原处。
承业帝轻轻哼了声,瞄了一眼目不斜视开始喝茶的皇后,扭头又重重哼了声。
太子:“…”幸好是在御书房,幸好就喊进来丞相和太师,要不然就他父王母后这架吵的,都不知道要吓死多少人。看看就那个送消息进来的,都快被雷晕了。
丞相:其实你们故意秀恩爱给我看的吧?
太师:妹妹驯夫果然有一套。
为了打破尴尬,太子面无表情地说:“父王,母后。还是继续听消息吧。”
承业帝想,孤一个大男人跟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计较什么,还是听消息比较重要,孤已经在小黑本上记了宗兆帝五条小账了,集齐七条就去收拾他一回。
皇后想,果断闺女重要啊,本宫跟个脑子时不时要抽一回的计较什么,没得拉低本宫的智商。
所以几人又继续往下听消息。
说到小夫妻擅自做主回家了,宗兆帝个不省心的,肯定又得为难驸马。
宗兆帝偶尔也会不按套路来,他没直接揪着驸马擅自回朝的事做文章,但也不说给人家什么兵权实权的,他竟然让人家天天起老早去上朝,上朝还不能舒坦,得站在龙椅旁边,害得驸马都没时间陪傻宝。
而且,宗兆帝你这是怕人家了吧?但你好歹是皇帝,不能这么白赤赤刁难人啊,这不才几天,非逼着人家把姜国也给打下来,其实就是想借机发作苏家吧,如果驸马做不到,等着的肯定是各种罪帽子。
好吧,苏倾钰是个大大的人才,他老子弟兄也是雄才,姜国真给打下来了,北圩因为苏倾钰的釜底抽薪,乱糟糟的都没来得及跟西罗分点肉,西罗就这么顺顺当当成了西边的大国,快和赫野不相上下了。
就是这样,宗兆帝还因为一个叛将打了苏倾钰一百棍,不就因为那个叛将姓程,生死不明的是姓苏的吗?
说起来宗兆帝你要不要脸,你西罗能在三个月内扩张成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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