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怎么走了啊!大狗儿,你说说看,你这钱是不是你阿爷给的?”一个妇人十分八赶卦的问道。
“嘿,你也傻,想是早交代过的,问了也不会说实话,还问个啥。”另一个妇人一副了然的模样说道。
“问问看嘛,没准就说了。”那妇人不放弃道:“说说嘛,大狗儿,是不是你阿爷给的。”那妇人不依不挠的问道。
没人提起王氏,因为一个村几十年了,谁还不了解谁的性子,王氏那抠门的样儿,有钱都要存着下崽子,儿子都不可能给,更何况给隔了一层的孙子,不过她家最出息的那个孙子,可能会例外。
赵松柏可以说是有些狼狈的从一堆人群中逃离出来,他可不知道,他在这里应会这一群妇人,却不知有几个精明的,已经将他牛车的物件儿,能看得见的,都清点一遍,暗暗算计着银钱数目。
不然人家也不会张口就来,一二两银子的货物。
他这里没有得到答案,一群女人们,却是热闹开了,乡野之地,本就地处偏僻,除了东家长西家短,也没有别的谈资,好巧不巧的,这一次却是又有了新话题。
这么一群人,竟是谁也没有怀疑过,他们这银子是他们自个赚的,就这么几个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十二岁,看着快有成人高,可还是不知事的人,就算他们直接说出来,也不会有一个人相信,分家短短两天时间,他们能赚回一二两银子回来。
所以人人都以为,这钱要么是赵老头给的,要么是分家所得,要么是他们自个的私房,毕竟当初的赵老三,也是个能干人,不可能一点钱都没留下。
一群人七猜八猜的,竟没一人猜中要点,猜测最多的却是,那银子是赵老头私下给的,毕竟赵老头的为人,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犹其还是自个亲孙子,总不可能眼看着饿死的,就算分了家,贴补一二也是正理。
就这么事是而非的猜测,一个传一个的,不过短短时间,竟是有半村的人,都听说了这事。
有人夸赵老头还是仁义的,有人说钱氏是个傻的,钱看得那么紧,仍然是让赵老头给偷摸着给了,她还半点信都不知道,有不少平时看她不顺眼的人,正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钱氏这人,看着很是八面灵珑的样子,殊不知在她一次次炫耀儿子的时候,已经让不少女人对她心生芥蒂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被她这么一对比,别人的儿子,竟都被她的儿子给比成了渣,要知道谁家的孩子,又不是做母亲的心头肉,却生生被人对比成了一个驽货,谁乐意?谁也不乐意,虽面上不显,私底下其实有不少人排斥着钱氏。
钱氏却混然不知,依然是有个能干儿子,能后能靠着他享福,做着官太太的梦呢,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让她稍稍膨胀的内心,已经有些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为此而得罪了人,她也混然不知。
就分家这事因是钱氏挑的头,就已经有不少人在外面说她的闲话了,因为得好处的只有他们大房,所以也只揪住她一人说事,二房和四房,这回倒是避免了,大家想当然的以为,除了长房外,其他房头,在家里都是说不上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