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儿子,不过您是知道的,我对前面的头衔不感兴趣,要不是看在他大献殷勤的面上,我是不会睬他的。”
杨大波撇撇嘴,“看样子澳洲小种马在床上比较温顺,不过我对这一点并不感到奇怪,再顽劣的马到了你的床上都会很快被降伏的。”
“对我来说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明天一早,我就会打发他滚回他的袋鼠之乡。”
“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和你丈夫堂堂正正的睡在一起。”
“我丈夫?您指的是哪一个呢?”
“最近的一个。”
爱丽丝笑得越发妩媚动人,用绵软到骨子里的语声说:“上个月被我杀掉了,您看我又变成了单身贵族,像我这样的女人守着这么大一个房间是很寂寞的。”
“为什么要杀他?”
“我不喜欢身边总有个男人对我指手画脚,那天他喝醉酒对我说了几句脏话,我就把他杀掉了。”
“既然是这样当初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
“戒皇陛下,您是最了解女人的,女人总是比较感性的,一个人久了总想找个人来关怀下自己,但这样久了,又不喜欢被人约束,所以矛盾是不可避免的,好在世界上的男人和澳洲的袋鼠一样多,杀掉一个还有很多很多供我选择。”
杨大波仰面打个哈哈:“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做人家老婆的,偷人都偷的这么理直气壮,谁做了你丈夫,离倒霉就不远了。”
“没办法,偏偏还是有那么多男人对我死心塌地。但他们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戒皇陛下的一只手臂,我的心只属于你,如果可以得到您的一点点垂青,就算让我放弃所有男人都没什么。”
杨大波干笑两下:“我还想多活几年,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恭维我。留着你的芳心给别的男人享用吧。”
爱丽丝神色有些黯淡,床上的澳洲小种马似乎被两人的谈话惊醒,在那里不住的呼唤爱丽丝的名字,什么甜心、宝贝的,越说越让人肉麻,爱丽丝理也不理,略微凹陷的眼眶里闪过一丝阴毒的目光。
可惜在杨大波面前,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节都瞒不过男人的眼睛,“你不会又动杀机了吧?”
爱丽丝美目流波,轻咬香唇,“至少我不会在您的面前杀人的。”
杨大波惋叹的说道:“都说世界上有种女人最可怕,就是像你这样貌美如花、心似蛇蝎的女人,换作是别人恐怕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敢任用你。”
背后再次响起了那个男人的呼唤声,爱丽丝神色忽然一凛,眼中闪过一线厉芒,随即对着屏幕惨然一笑。
杨大波觉得微微有些异样,“你笑什么?”
“以你的伟大和英明,竟然也有不了解女人的时候。”
“哦?那我要洗耳恭听了。”
“其实世界上有哪个女人天生就是yin贱的呢,其实我这么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杨大波从来没听女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在他的眼里,她是圣莫亚的信徒,是自己的秘书,是一个嫉恶如仇却在个人情感放荡不羁的女人,平日里暧昧的调笑只不过为了营造些轻松的氛围罢了,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她在情感方面存在某种交集,伟大和英明的戒皇陛下也有发懵和搞不懂的时候,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是人。“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爱丽丝笑得有些苍凉:“还记不记得一枚金币的故事?”
杨大波收回目光,若即若离的望着虚空,思绪仿佛回到了若干年前那个冰冷的夜晚……
在古老的台伯河畔,有座中世纪城堡,与欧洲大陆众多中世纪城堡相比,这座城堡的规格并不算雄伟,但却是古老的梵蒂冈教廷囚禁重要囚犯的地方。
在中世纪的欧洲,作为宗教和政治中心,梵蒂冈教廷为了巩固自己的在这一领域的统治,不断创造着各种恶毒的谣言和手段。其中有一种便是被称作“斯科丁”的清教政策,教派每年都会抓捕很多异教徒,绝大部分以残忍的手段处死,然后从中挑选些相貌迷人的女人出来囚禁在台伯河畔的黑暗城堡里面,对外宣称这些女人是异端的巫师,用邪恶的魔咒召唤魔鬼,她们装扮成普通人的样子在人们中间传播魔鬼的咒语,必须把她们囚禁起来,让红衣大主教去清除掉她们身体和内心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