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叫薛盛安狗急跳墙,那就糟了,她是不会拿叶佑安的生命来冒险的。
只是叶溪菡的话令她恶心不已,想起她昨日那碗可疑的避子汤,她心头就猜疑不断,心头盘算着现在便将那事立刻捅出来。
“你与那贼人无关?”叶书离眼眸一暗,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那四妹你前些日子那一碗避子汤又该如何解释?”
叶溪菡闻言,双瞳骤然一缩,万般怔愣地盯着叶书离,额头微微渗出一丝冷汗。
怎么会叫叶书离识破了去?
“书离……你说什么!”林氏和叶天奉闻言,在一旁不可置信地问道。
叶书离一把甩开叶溪菡的衣领,寒声道:“前几日四妹晚归,派人去厨房熬了一碗药,那丫头行为鬼祟叫我身边的丫鬟看见了,便将那药渣拾起来探查了一番,发现竟是避子汤的药料!”
“溪菡!?”叶天奉蓦地转头,紧紧地盯住叶溪菡微白的神色。
这一声怒喊立刻叫叶溪菡回过神来,她立刻白着脸反驳道:“我没有!三……三姐污蔑我,你可不能信口雌诳!”
“那药渣我还留着,厨房的人也都看见过画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怎么抵赖?”叶书离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朵毒莲花太过分了……倘若不是她们丧心病狂地对叶佑安下手,她原本并不想将这个未曾证实过的秘密说出来。
“好啊!你这个狠毒心肠的白眼狼!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和书离心头有恨,与那薛盛安狼狈为奸,故意设计这一出的?”林氏被这一出镇的头晕目前,眼瞳发红地吼道。
叶溪菡脸色一白,立刻跪在地上说道:“母亲息怒!女儿绝没有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那避子汤确有其事……只是,却不是给我喝的,那药是给画眉熬得,实不相瞒……画眉她……她之前在外头不小心叫人给污了去,又怕被赶出府不敢说出去,溪菡怜她遭遇凄惨,便擅自主张偷偷熬了鼻子汤给她喝……爹娘和三姐若不信,可以叫个婆子去验一验画眉的身!”
叶溪菡先前还有些慌乱,越说到后面却越镇定,反正画眉那丫鬟已经不是雏儿了,叫叶书离他们去查也绝对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叶天奉神色莫名地盯着叶溪菡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菡儿不敢欺骗爹娘,更何况,在爹心中,菡儿会是那样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的人吗!”叶溪菡情真意切,万分认真地说道。
“光说有什么用?叫个婆子来验一验那画眉的身便可!不管她是有无苦楚的,这等丫头都绝不能留在府里!”林氏瞪着眼吼道,立刻就要派人去寻婆子来。
叶溪菡见她如此生气,却是稍稍安了一颗心,画眉是薛盛安那边的人,无论如何也会掩护住她的。
“慢着,这怎么知道四妹说的是真是假,若那画眉本就被破过身呢?到该让那婆子来给四妹验一验才是!”
叶书离淡漠的话语一出,叶溪菡顿时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