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不由暗自握紧了拳头。
这是在她的婚事上不好插手,便开始以继母子的身份插手温瑾睿的婚事了。
宋怀瑜无父无母,背后家族一点势力也无,不过是挂了个县主的封号,身份只尊不贵。这样的儿媳妇好拿捏是一回事,更主要的是对夫家一点助力也没有。
大长公主不想让温瑾睿娶在场中任何一位有权有势的贵女,她不会给继子挑个助力给自己找不痛快。叶书离身份尊贵,家族势大,她不好强行插手,最方便适合的人选便是宋怀瑜。
一来宋怀瑜乃孤女,婚事将来大多也会由帝后为其做主,二来宋怀瑜的身份特殊,其父东阳王与庆帝出生入死多年,劳苦功高,庆帝就算不愿大长公主的想法得逞,也忍不住对宋怀瑜多有几分怜爱,不忍拒绝。
宋怀瑜微微低头,带着几分羞怯小声说道:“一切全听大长公主做主。”
大长公主闻言不由得笑得眯起了双眼:“我那二子今已二十有一,还未曾有过婚配,你们二人的父亲当年在军营中同吃同住,感情极其要好。你们二人有些缘分,如此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
她说着伸出玉指微微朝着温瑾睿的方向点了一点,宋怀瑜朝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席位中那个风华俊朗的男子,很快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身边的老嬷嬷俱是为她的婚事愁了多年,愁白了头发。如今大长公主向她抛出橄榄枝,虽然算着是她高攀了他,却仍是难得的大好机会。
温瑾睿惊才绝艳,年纪轻轻便大有所为,外貌更是天人之姿,年已二十一后院中尚未有过一个姬妾通房,这样的好男儿打着灯笼也难寻着一个,少有女儿家不会不心动。
二人笑语妍妍,皇后冷不防地笑着开了口:“婚姻大事,如何能不问问世子意下如何?”
大长公主笑得有几分强势:“瑾睿的父亲远在边疆,婚事自然需我这个母亲着手看选。”
话音刚落,温瑾睿淡而冷的声音在大殿中不带任何感情地响起:“母亲劳虑了,瑾睿还想多闯荡一番,近来春闱在即,更是对男女之事没有半分想念。”
顿了顿,他才继续开口说道:“县主年纪尚幼,瑾睿忙于学业与政事难免容易忽略了她,县主身世坎坷多有不易,陛下应为东阳寻个更为合适的人选去照顾她。”
这一番毫不留情的拒绝话语,几乎没有给东阳县主留下半分面子,她顿时脸色一白,强忍住泪水将哭欲哭。
大长公主冷下了脸,温瑾睿后半句话明显是在与庆帝交流,根本没有把她的提议放在眼里,气氛一时凝固尴尬了起来。
皇后见此,连忙面色带笑地和稀泥道:“舞阳你莫要为怀瑜着急,你瞧瞧瑾睿这番就似个情窦未开的毛头小子,可委屈我们怀瑜了,依我看呀,怀瑜还小,当多留她在身边一阵子,替她相看个好人家才不负东阳王。”
大长公主变了变脸色,带着几分不悦地冷笑道:“无心男女之事?前些日子不是还与裴琅为个女人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