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正先生,别看我醉了,我比谁都清醒,我心疼啊,民国时大家伙用命换来的!我还有脸去见秦炳,饶国梁还有林觉民他们么?你让我醉死得了,醉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怕他们质问我了!”
喻培伦说完之后又要往嘴里面灌酒,居正看的心中也是一阵绞痛,他虽然和喻培伦接触时间不长,但是很清楚这位在广州起义之中丢了一条胳膊的热血革命者,是真正将一腔热血全部奉献了出来,值得敬重,不过自从离开四川之后喻培伦的心气就不高,经常酗酒。
这几天接连爆发了刺杀陶成章和出卖汉阳铁厂的事情,喻培伦只觉得所有的信仰顿时崩溃掉了,自己竟然追随了这样一个领袖,耳边总能回想起乔宇和他说的话,所谓的革命领袖未必那么伟大!
现在看来不知不伟大,还有些卑劣,竟然是用暗杀的手段对付革命功臣,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出卖汉阳铁厂,视国家大事为儿戏,哪里还值得自己追随啊!
居正微微叹了一口? 气:“云纪,临时zhèng fǔ的确是太困难了,一点经费都没有,没有钱什么都玩不转,现在南京城聚集了这么多的军队,没有军饷这帮丘八大爷都要造反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居正先生你错了,不是没钱闹的,而是恋权,早先各省代表就主张虚位以待袁世凯,某些人不自量力非要坐上那个位置,还要大权独揽,现在撑不起来场面就出卖国家利益,这就是贪图权柄!罔顾国家民众,误我中华啊!误我中华!”
“云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居正一见喻培伦在街上大吵大嚷,影响实在是不好,急忙让手下人扶着喻培伦上了黄包车,将他送回了宾馆之中,他的心绪也不平静,革命党内部已经出现了分裂,先是宋教仁极力主张内阁总理制,又和陶成章联合到了一起,现在已经成为统一党的要人,像喻培伦这样的坚定的革命者也开始反对孙文,怕是同盟会的前途真的十分渺茫了!
南中国陷入舆论大战之后,有一个人一直在冷眼旁观,那就是北洋掌门人袁世凯,南方陷入分裂之中,清廷又完全落入到了老袁的掌控之中,袁世凯距离最终登顶只差一步之遥。
“宫保,如今南方大乱,孙文威信扫地,已经同意将大总统的位置让出来,我看是不是应该尽快让满清退位了呢?”杨士琦笑着说道。
对着心腹谋士袁世凯也就不装忠臣良将的那一套了,直接表露心迹,“嗯,不过宗社党的那些人上蹿下跳的,还和一帮rì本人搅合到一起,实在是碍眼啊!”
“项城放心吧,很快他们就只能作鸟兽散了!”杨度说话之间眉梢眼角闪过一丝狠辣决绝之sè,随即又说道:“不过宫保我倒是觉得更应该防备新出现的统一党,rì后进入民国之后,必然施行代议制,组建政党掌控政权已经成为了必然的趋势,在这一点上南方已经走在了前列,尤其是陶成章号称猛虎,能力极强,又有张謇,岑chūn煊等人摇旗呐喊,再加上黎元洪,程德全还有乔宇等地方实力派壮门面,我怕他们会成为rì后的心腹大患啊!”
“皙子说实话我不怕他们动武,就怕他们用政党将我架空啊!”老袁说到底还是一个旧式人物,比起满清的那些官僚绝对是新派的,不过比起满肚子洋墨水的杨度差的还是太多,对于mín zhǔ政治的斗争方式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他们能建立政党,我们也能,我想凭借项城的威望是绝对不用担心他们的!”杨度也了解袁世凯的弱点,只好如此劝解。
汉阳铁厂的问题持续发酵,湖北的议员马伯烈首先在参议院发表演说,要求孙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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