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也希望她不要总把自己困在过去。
“你父亲是犯了罪,但你知道真正的罪名是什么吗。”
乔嫤一步步逼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慕暖,你一定想不到的。
“我不会猜话,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说吧,一直以来,乔嫤想说,却总是没有说出口的话。
关于,她的父亲,还是慕夜白呢?
“慕暖,你父亲的罪名是假的。”
假的……
女孩本淡然的目光在听到这句话时,蓦地紧蹙起来,乔嫤说,爸爸的罪名是假的。
“可他的确有罪,他……”
“先生回来了!”
卿姨的一句话,让乔嫤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慕暖,急于想知道乔嫤还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不顾疼痛,就站起身子,刚要开口,就听到男人低低暗哑的声音传来——
“不是说下.体撕裂严重么。”
一句话,顿时让慕暖无言语塞。
而乔嫤,刹那脸色白了一片。
慕暖止住脚步,不敢动了,而这一刻,乔嫤眼中的恨意,那么明显。
乔嫤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慕夜白听到了没,听到了多少。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此刻男人的神色,饶是乔嫤久经商场,也有如此害怕畏惧的时候。
“我……夜白,我……”
“乔小姐,还不走吗?”
驱赶人的是卿姨,想必,要是先生开口了,这话就没这么好听了。
“等……”
慕暖想说等等,把没有说完的,没有说清楚的话讲完再走。可惜,已经迟了。
乔嫤匆匆离去的身影,就好像这里即将成为劫难的场所,她只想着躲避。
她在害怕,怕慕夜白?
这样的想法瞬间充斥着慕暖的大脑,乔嫤为什么害怕,她说父亲的罪名是假的,却又说父亲的确有罪,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
是因为这个男人,乔嫤才临时怯场走了的。
所以可想而知,那些话,是慕夜白不想让自己听到的。
“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她的话,是我手上的药。”
那步步靠近的男人,冷峻的神色中带着微微的愠怒,慕暖感受到了,他每靠近一步,那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寒,就贴近她一分。
余光扫了眼,他手中拿着的药。
盈眸一颤,他……裴听风怎么把药给他了!
“脱了,让我看看撕裂的位置,伤口深不深。”
深不深……
这三个字,慕暖可听不出什么关心的语气,倒是凛然的,有些让人害怕。
还有窘迫,她瞥了眼一旁的卿姨,见卿姨立刻转身去了别厅。
“你……”
天呐,这以后要她在卿姨面前怎么抬起头做人啊。
“这是在客厅!”
见他跨步走来,不由分说的挽住她的腰身,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