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总裁上过床,可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这是我的——叔叔!”展凝灵机一动,说出来,避免了和总裁的种种暧昧。
拉近了亲戚关系,别人总不会往男女关系上乱想了吧。
记得于经理有一次在微信里说过,总裁三十二了还是单身汉,展凝二十一,这个年龄差,他当哥哥太大,当叔叔正好。
“哦哦,你叔叔好帅哦!”旁边的那个姑娘说了一句,接着一个人坐下来,就开始吃饭。
自考这事儿,是个人行为,所以一般很难在考场看到同学或同事,都是单独行动。
南仲谦抬眸看着展凝,然后眸光缓缓地转向服务员,说了句,“快点儿!”
接着,他的身子往前探了探,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人和叔叔上.床吗?
展凝神色大乱,这个人——,总是这么直言不讳吗?她歪头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姑娘,好在距离略远,而且,那个姑娘低着头专心看书呢。
“上次,你喝醉了——不算!”展凝双手端着茶杯,说了一句。
“怎么?还想来一次算的?”南仲谦反问。
展凝一口茶水差点儿吐出来,正好服务员上菜了,才缓和了一下尴尬。
展凝考了一上午试,脑力劳动很消耗体力,吃得多。
南仲谦却很快就吃完了。
“你——你吃完了?”展凝问了一句。
“叔叔吃饱了。”
听这口气,是记上展凝的仇。
不过,当时展凝没想那么多,也从来没想过“秋后算账”这事儿会发生在她身上。
去了南仲谦定好的酒店休息。
终于让展凝心放到肚子里——她和南仲谦的房间是分开的。
下午两点考试,南仲谦一点四十五来敲展凝的门,让她起床。
总裁大人充当了“闹钟”的身份,这是展凝没想到的,她惊讶地看着南仲谦,神采奕奕,看起来不像展凝,睡眼惺忪的,“总裁,您没睡觉吗?”
“人老了,觉少。”南仲谦说了一句。
“总裁,考完了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展凝话没说完,就被南仲谦打断,“考完了我在考场对面等你。”
展凝没反驳。
下午四点半,天光还大早,展凝考完了试,从考场出来。
南仲谦说他的车停在考场对面,展凝奔着那辆豪华的雷诺走了过去。
她早晨为了凉快,穿了一件真丝的T恤,在身上如水般平滑。
背着包,手搭在额前遮阳,快要进南仲谦车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崩”的一声,还没会意过来是什么声音,胸前一下子就松了,她心里一惊:糟了,xiōng罩上的扣子崩了,今天早晨太仓促,这件xiōng罩的扣子昨天就坏了,可是她没有注意。
她低头看了看,胸前一边很紧致,另外一点则“小荷才露尖尖角”,而且,很软很松,若她是个A罩杯,她好歹还能遮掩一下,可谁让她是C和D之间呢!也因为这个,所以弹开的时候惊天动地。
而且,现在她和南仲谦的车,相距不足一米。
今天考完了试,乔与时要找她去吃饭的,现在不行,只能先回家了。
上车,希望南仲谦没有看到,或者希望他看到了,却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毕竟他是男人,女人的事情,还是隔行如隔山。
“总裁,您能先送我回家么?”展凝说了一句,把包挡在胸前,遮掩这只不争气的xiōng罩。
“哦?今天下午不是要去和乔与时吃饭吗?要回去换xiōng罩的?买一个新的不就行了?”南仲谦表情悠然,口气轻佻。
展凝脸涨红,盯着他,生气地说了一句,“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终究还是被他从头到尾看了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