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就是这样了,就是我付出的代价!我对不起念安她妈妈,让她痛苦了那么久,还不能对我们的儿女负责。像我这样的人,就是应该有报应……”
他看着烟头明明灭灭的火光,艰涩地说道:“云霆,我只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受了委屈也要坚守对我的承诺,不把她的身世说出去。”
“义父,您还说把她嫁给我呢。那时候你给我看的她的照片还是个婴儿…现在还算数吗?”姜云霆扭头看他,小声问道。
他的态度特别认真,眼神很坚定。岳伟看了他一会儿,咧了咧嘴。
“若你追得上她……你没发现她的性格很像我吗?不能做的事也偏要去做,不合适的人也要去爱。她妈妈也犟,非不理我,我追得近了,她就要跳楼……那时侯她就跟白天鹅一样,我就是癞蛤蟆,但是就是穷追不舍,结果好了,害了人家一辈子。死了……还要让别人造谣说闲话。所以,男人没有本事照顾好女人,别去招惹她,别害人家!”
“我能照顾好她!我这些年听您的,和以前的朋友都断了,向我妈妈和继父低头,学以前不愿学的东西,做人上人……像你的一样,要给自己的女人最好的环境。义父,我要试试。我不会比霍晟差。”姜云霆严肃地说道。
“呵呵,你试试……要是能追上,我就给你们两个当保镖。”岳伟又咧了咧嘴。
“义父,你要是真的当保镖,把名字报出来,整个鼎城道上的人都得给你让道。”姜云霆小声说道。
“傻不傻?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是有钱才是大爷,你们才是大爷!我们这种人就是给人宰割的蠢货,别人卸磨杀驴,我们是驴,活该,懂吗?还道上……道上的人都是驴!”岳伟吸了最后一口烟,慢悠悠地说道:“云霆,好好干,我不说你要当个好人,你得当个不会连累你妻儿的男人!”
“我懂,回去吧。”
“让我在看看……她和她妈妈一摸一样,哭起来也是。”岳伟摇头,又看向了楼上的灯光。
窗口,顾念安的身影出现了。
岳伟紧张起来,好怕她会像小鸟一样,一跃而下。
不过她没有,她像株小树静立月色下,一动不动。若不是知道那是她,你真会以为那就是一个家人,一个模特。
“她在干什么?”姜云霆担忧地问道。
岳伟沉默了会儿,一字一顿地说道:“她在复活。”
——
擎天大楼。
霍永仁正神气活现地盯着满座的股东,手指捏着雪茄,轻轻地摇动。
“你们都看好了,坐在这里的才是你们的新主子,你们投不投我的票,都没有关系。只要一开庭,公司就会正式判给我。到时候在座的各位就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
“霍永仁,你瞎BB什么?投给你?你是不是脑子进了水?”大门被人用力推开,聂新的声音传了进来。
“聂新,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滚出去!”霍永仁脸色一沉,大声说道。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赶在这里大放厥词!”顾念安牵着顾睿慢步走了进来。
满屋子的人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老太太!
“顾念安,你什么意思!”霍永仁猛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是霍晟的太太,这是霍晟的儿子!你说我是谁!”顾念安站在霍永仁的面前,冷漠地看着他。她的头发剪短了,消瘦的脸上,一双眼睛更显乌黑。
“哼,谁知道是不是?说不定是你和别人生的野种……”
霍永仁没说完,顾念安一巴掌挥过去,在他脸上印上了五根手指印。
“你敢侮辱我和儿子?你哪里来的狗胆在这里猖狂!”顾念安逼视着他,厉声喝斥:“你怎么就可定霍晟死了?警方都不能确定,你却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诅咒他,这件事就是你干的吧!”
她的发难来得太突然了,霍永仁根本没预料到,被她给打懵了。等她骂完了,他才暴跳如雷地想反》扑。
聂直接挡开了他,二十多保镖围过来,把顾念安保护在中间。
“各位,霍泽睿是不是霍晟的儿子,你们看脸不信,我们就做鉴定。分别与霍晟保存在医院的血液样本,霍于清的血液都做了鉴定。结果就在这里。我和他是没有登记,但是法律规定非婚生子女一样有继承权。”
“那还有他父亲呢……”赵月媛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快别不要脸了。霍永清早立了文书,无论生死,一切都给霍晟,和你半点关系没有。”顾念安说道。
赵月媛张张嘴,气得脸发青。
顾念安环顾四周,坚定地说道:“他在,守护我。他不在,我守护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