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环境陌生的缘故,钟成睡了好久都睡不着,深夜十二点了都没睡着,索性穿上衣服,关上门,出去到村子里转悠。他拿上相机,想拍点什么。
月光如水泻满大地,给村舍披上了一层银灰色的轻纱。白天欢快啼鸣的山雀停止了歌唱,带着疲惫躲进了它们的巢穴。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享受着这安详。
慢慢地就走出了村口,看见路边有个厕所,就去撒尿。毕竟是有素养的人,虽然大半夜没人看见,也要在厕所里去解决嘛!
走进厕所,正准备解决问题,忽然听得隔壁女厕所里哼哼唧唧的声音。
有情况啊!生活真是一个大舞台,每天都有精彩的剧本上演。是谁这么没品,要在这厕所里干这勾当?很显然,不是什么夫妻和正当的情侣。
本来钟成也不想管这烂事,他是来扶贫的,不是来纠风的。这个世界上,像这样的破事每天都在发生,他管不过来。正准备走,却听到隔壁里的人说话,并且提到了他。
女人说:“你呀以后就别来烦老娘了,不到两分钟就缴枪了。不过也好,我是找出来解手这个借口出来的。出来时间太长,我婆婆会怀疑的。也不知她睡着没有。”
男人说:“本来就是来打个游击嘛!再说,岁月不饶人,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不过,现在年轻男人都出去打工了,这满村子的男人我算是最壮的,你嫌弃我,想找别人恐怕还跟不上我。”
女人说:“谁说没人比你强,新来的那个年轻干部就比你强。”
男人说:“张春花,干部是年轻力壮,可是人家瞧得上你吗?”
张春花说:“我的蒋书记,不是我吹牛。我也不过三十出头,人家都说我像少女。我这样的女人他肯定觉得有味。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魅力。好歹我也是村花呀!”
原来是蒋书记,钟成想,都说现在的村干部喜欢玩弄农村留守妇女,果然如此。天天当新郎,夜夜入洞房。站在村口向里看,村村都有丈母娘。说的就事这些干部。
这个是个把柄,找个机会敲打敲打他。
听到蒋书记说:“这个不假。当年你在东莞坐台,那生意可真是好。你可是头牌。只要你拿出你当年的技术,再稍微化点妆,要迷倒姓钟的那个年轻干部的确是小菜一碟。”
“不许你提我在东莞的事。要不是这事让你知道了,我会让你得逞。”
“好,好,好,不提。我有一笔生意,你要不要做?”
张春花说:“你是不是又想让我玩仙人跳,上次那个扶贫干部,就是这样被你害的,这钱,我还真不想赚了。”
蒋书记说:“这比你坐台来钱快,你就别装善人了。扶贫干部嘛。就是来扶助我们的,让他出点血,也是他的本职工作。”
钟成再也忍不住了,他跑过去,拿起相机就把这两个狗男女拍了几张照片。
两个家伙还没有提上裤子呢,见外面忽然冲了人来,大吃一惊。村支书蒋中心的尿都吓出来了。张春花也吓得直哆嗦。
钟成看了看张春花,还真不是她吹,果然是肤白如雪,艳若桃李,丰腴妖娆之极。要不是知道她是这个德行,他也会动心的。
蒋书记这时缓过神来了,见是钟成,就提上裤子,说:“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小钟。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干,我就是走错了厕所。这大半夜的,我迷迷糊糊地就走进了女厕所。哎呀,真是尴尬。春花,你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衣服穿好。”
俩人正准备收拾衣服,钟成说到:“别动,先让我拍个清清楚楚。你别狡辩了,我都听到了。”
张春花用手遮着脸,但是裤子又掉下来了。等她去提裤子,脸又没遮住。至于胸前的风景,更是没法顾及。
蒋中心顾不上那么多,想强行穿上衣服,再做打算。但是钟成一脚将他踹到地上。钟成知道,等他穿上衣服,他就是另外一幅嘴脸了。趁现在他没穿好衣服,制服他容易一些。
蒋中心不敢动弹,他朝张春花使了个眼色,张春花会意,两人立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张春花说:“领导,你行行好,不要声张,饶了我们吧。我们向你赔罪。”
钟成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这地方太臭了。这样吧,你们用手提着裤子,跟我到艾杏娇家里去。如果你们敢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全村的人都叫来。”
张春花还不肯动,蒋中心说:“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去了再说。大半夜的,路上没人。”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向艾杏娇家里走去。钟成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儿,就到了艾杏娇的家。
钟成找了两根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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