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在学校就是长跑冠军,学过散打,跑步速度很快,盛丽毕竟也是警校毕业,自然也不甘落后。追赶的过程中,钟成问,有没有蒙面的东西,我们不能让他们认出我们。
盛丽情急之下,从包里拿出刚买的胸罩,说,用这吧。
两人把胸罩扣在脸上,奋起直追。
很快,两人就赶上了那两个纵火犯。
少不得一番对打。如果仅仅是这两个纵火犯,钟成和盛丽两人都不在话下,那边盛丽正在和其中一个胖子交手,这边钟成已经将另外一个踩在地上,他夺过了对方手中的刀,正要挑开他的面具,却看到一辆卡车呼啸而至,一大批人就要从上面跳下来,钟成见势不妙,一刀削下那小子的右耳朵,对盛丽说:“我们赶紧撤吧。”
下面那小子一声惨叫,钟成放下他,跑过来把和盛丽对打的胖子一脚踢开,拉起盛丽就跑。拐过了几个巷子,估计摆脱了追踪,俩人才停了下来。
两个人看着对方滑稽的样子,不觉失笑。这画面,分明是两个变态狂啊!
钟成把胸罩从脸上拿下来,看了看说:“你怎么想出用这个当蒙面的?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脸面何在?不过,说真心的,你的胸围还真不小呢。”
盛丽说:“当时不是情况紧急吗?还不丢了,拿着看什么,变态!”
钟成说:“别不好意思。又不是你用过的。再说,你也别浪费,这也没弄脏,还是将就着用吧!你要不用,我留着送我女朋友好了。”
说完,真的塞在了裤兜里。搞得盛丽哭笑不得。
一路上,盛丽几次要求钟成丢掉,钟成就是不答应。说:“下次侦查的时候还有用。”
回到钟成的宿舍后,两人还沉浸在刚才打斗的兴奋中。
钟成说:“警方封锁的犯罪现场居然有人去纵火,这绝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做贼心虚了”
盛丽说:“你出手可真够狠。搞得那家伙惨叫连连。”
钟成轻描淡写地说:“要是你的耳朵被人削掉了,你也会惨叫的。”
盛丽说:“你干嘛要削掉他的耳朵?”
钟成说:“要是不留下一个记号,怎么能够找到他?明白吗?”
盛丽说:“明是明白了。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拼命?多危险。幸好流血的不是你。要不然,我心里该多过意不去。为了我们家的事,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钟成说:“你不要过意不去。我其实为的是我自己。你忘记了,你还和我签过合约呢。我帮你们破了案,你就是我的人了。合约在此,你不能赖账。”
盛丽说:“我就那么吸引人吗?值得你这样拼命?”
钟成从裤兜里拿出小内衣,露出一副非常向往的神情说:“当然。这么大的**的女朋友,我还没尝试过呢!想一想都叫我兴奋。”
盛丽骂道:“你这个猥琐男,一肚子花花肠子。”不过,盛丽也不是真生气。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如果不生气,会显得不淑女。
钟成说:“警方封锁的犯罪现场居然有人去纵火,这绝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做贼心虚了。想去破坏现场。这进一步让我确信,你父亲是冤枉的。这里面一定另有内幕。”
盛丽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钟成说:“把情况告诉你爷爷和叔叔。让你爷爷和叔叔在省城抓点紧。我们这边也多收集一点线索。丽丽,我有种直觉,你爸爸一定能够沉冤昭雪。”
盛丽也感到很振奋。她高兴地亲了一下钟成的脸,搞得钟成很愕然。盛丽调皮地说:“你非礼过我,我也非礼你一次,我们扯平了。”
钟成一把抱住盛丽,想乘胜追击,扩大战果。谁料盛丽笑着推开他说:“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表达一下高兴的心情而已。希望你不要会错意。”
钟成只好放手。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有人敲门。
钟成穿着短裤,打开门一看,是谢如玉。
谢如玉说:“不是让你早一点上班的吗?今天我们要陪张副市长到蒋集去了解农村教育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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