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深本來想仔细问问唐振东。但是被后面追上來的泰森和唐金给打断了。这个粗鲁的过气拳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泰森在别人眼中。或许有拳王的桂冠。但是在何鸿深眼中。泰森只不过是个过气拳王。或者说是个跳梁小丑。一个别人用來赚钱的工具而已。
“城管大侠。等等我。”泰森飞奔而來。后來还有他的胖子经纪人唐金。
“我不叫城管。以后别这么叫我。”唐振东看着泰森。“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城管大侠。能不能收我当徒弟。你知道的。我现在对于柴妮子功夫非常感兴趣。”泰森边说边手舞足蹈的比划开來。
“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
唐振东一扯于清影和紫菱。三人就要过马路。过了马路。就是唐振东住的沙田宾馆。
“别呀。师父。我真是非常崇拜你的柴妮子功夫。”泰森有一次奔來。
唐振东一摆腰。一伸手。一记动作幅度极小的野马分鬃就使了出來。泰森二百多斤的体重被唐振东的野马分鬃扫的飞了起來。整个人正好落在马路边的一支分叉的灯杆上。
野马分鬃。用的是旋腰的腰劲。手臂是腰带着转。一转一扫。就是一记野马分鬃。而且手臂上带出的劲。是从下往上。是一股斜向上拔根的劲。
所以。泰森就被唐振东的这一甩。给甩到了三米多高的路灯杆上。
“嗷嗷。大侠。放我下來。”泰森抱着灯杆大喊救命。唐振东不让他喊自己是城管。泰森就改口喊唐振东是大侠。
“走吧。”唐振东帮紫菱打了一辆计程车。半岛酒店。是港岛著名的五星酒店。距离也不远。紫菱谢绝了唐振东和于清影要一起送她回去的想法。然后跟唐振东约定明天一早开市。还要继续前往交易所。
明天是跟国际金融大鳄索罗斯的最后决战。紫菱一晚上都显得心事重重。尽管旁边的于清影一直拉着她的手。尽管跑马比赛动人心弦。但是紫菱的心不在这上面。自然就不能集中jīng神。
“大侠。放我下來。”泰森抱着灯杆在后面呼喊唐振东。不过灯杆下只有唐金在四处张望。寻思找个梯子。好把泰森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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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后。于清影洗完了澡。款款的坐到唐振东旁边。“紫菱姑娘好像对你特别依赖。”
“恩。”唐振东拿着遥控器的手。就是一抖。不小心把电视给关上了。
“别关电视啊。我还要看一会。”
“那个。我想站会桩。”唐振东急忙把遥控器递给于清影。自己在床前站起了桩。
“我只是说紫菱姑娘对你依赖。也沒说别的。其实紫菱喜欢你。我早就能看的出來。如果你要是愿意。我其实不介意的。”于清影喃喃道。
“沒有的事。别胡说。”唐振东略微有些慌乱。
站桩务求静心。心不静。桩也不会静。唐振东往常站桩。一站。浑身上下就是一个浑圆的整体。劲整。全身上下的内息循环往复。但是这次。唐振东的内息竟然非常零散。完全沒有以往拧成一股绳的劲头。
“呵呵。我这可不是试验你。而是说心里话。如果你也喜欢紫菱姑娘。我真的不介意的。”
“好。我也说句心里话。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唐振东说的斩钉截铁。
他之所以刚刚于清影说的时候有些慌乱。并不是他的心不够坚定。而是因为他不习惯于清影一副安排后事的语气。于清影的意思是我如果有什么不测。让紫菱來接替我照顾你也是一样。
唐振东能感觉到于清影身上的天命危机越來越近了。这种情况非常不妙。唐振东甚至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也曾试着用自己的相面观人。推演命理之术。试着推演于清影的命理。但是也许是因为于清影跟自己的关系太过密切。或者说于清影根本就是和唐振东融为一体的。他根本无法安心推演这个跟他关系最密切的女人的命理。
这就跟唐振东无法推演荣飘飘的命理。如出一辙。但是于清影是自己的爱人。那荣飘飘会是什么人呢。
最近。唐振东总是忙的马不停蹄。很多别人求助的事。他一般不会答应。那是因为他真想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然后跟于清影回到月亮湾花园的别墅。一起看rì出rì落。花开花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