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不过却不知道平移需要多少钱,如果太贵了,那肯定不值得,但是人家两位大师既然设身处地的给自己想办法,自己如果一再拒绝,那肯定是不好的,
“对,整体平移,这个工程量虽然也不小,但是却能把医院移位到青龙位,从此顺风顺水,财源广进,我想马院长这个投资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收回來了,”唐振东又加了一把火,
“大师,我还是有些顾虑,我,你知道的,我们医院虽然不属于事业xìng单位,但是搬迁这样的大事,肯定是要通过卫生局的,我怕那些官老爷们不会行方便啊,”
唐振东一摊手,“那就算了,马院长你这也不是非移不可,这样也行,不过我可丑话说到了头前,这江水的煞气只会越积越多,而且你医院现在这个位置,正好在河中煞气往外散发的聚点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煞气会越积越多,事故一次会比一次更大,到时候,马院长你还会找到我师父的,那时候再平移,恐怕事故已经发生,悔之晚矣,也许一次事故,你医院的许可证就沒了,我这可不是吓唬你,你知道的如果我师父不提这么大的建议,而是随便给你布置几个阵法,根沒必要提出这种一劳永逸但是花费颇大的法子,要知道,这钱是让工程队挣去了,我师父又不会给你推荐什么工程队,”
马志远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只要自己在工程队上面把关,招标时候瞪大眼睛,不会让人钻空子的,
“大师,请问,回头咱们把医院位置移到哪里,还请大师指点,”马志远恭敬道,
“那是自然,一会我们就下去,jīng确测量平移的具体地点,”
“哦,那麻烦两位大师了,”马志远赶紧拱手道谢,
“马院长客气了,咱们这也不是有偿劳动,”
唐振东的一句话,让马志远醒悟过來,赶紧从抽屉里拿出支票,刷刷刷的填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恭敬的双手递过來给陈光宗,“哦,大师,你看这样行吗,”
陈光宗不置可否,因为这次根就不是他忽悠來的钱,而是大部分靠了自己刚刚认的这个便宜徒弟,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神棍的料,说不定,他还就是个神棍呢,
既然这次是人家出了大力,那自己自然沒必要把这钱据为己有,更何况,他身就不是为了來骗钱的,而是为了报复下这个草菅人命的医院,
现在,这个报复的目的基达到了,忽悠的马志远把医院整体平移,这是一项何其大的工程,一旦做的不好,那这二十层的大楼,很可能倒塌毁于一旦,这个办法还是那个年轻人想的,他这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來的,真是奇葩,
这事如果让陈光宗自己來干,那铁定会把事情忽悠砸,弄不好连这十万块都拿不到,
所以,陈光宗才把支票递给唐振东,意思就是这是你挣的钱,我给你,够了,你就说够了,不够你再跟他要,反正够不够都不关我事了,
唐振东接过支票一看,十万元整,
唐振东点点头,他当然是觉得这钱不够,忽悠的这毫无人xìng的医院出血越大,他心里越痛快,不过他却不知道当初陈光宗是否已经跟马志远报过价,如果已经报了价,那自己再说不够,就不符合自己身份了,最关键是会露陷,
唐振东一眼瞥见马志远马院长桌上的一份件,上面写着医院的各项收费标准:挂号三元,专家号六元,B超一百二十元,血常规二十元,,,,,,,,,
唐振东看到这张报价表,立马计上心头,他想出了一个要钱的妙法,
这个妙法就是参照医院的收费标准,
唐振东拿着支票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马志远,然后又看了看陈光宗,
陈光宗顿时就明白了,这是不大满意,马志远也看出了唐振东的这层意思,不过他作为出钱的人,肯定是希望钱越少越好,他自然不会傻呵呵的多掏钱,这马上要平移大楼了,还不知道账上有沒有那么多钱,
陈光宗沒帮腔,他一來是沒料到唐振东考虑的问題是自己是否跟马志远的约定,这个沒必要啊,约定的事情,得看事情难易,如果事情太难,说好了的价码也完全可能增加,
陈光宗现在对唐振东比较好奇,因为他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年轻人,如果让这年轻人真的踏足风水相术界,那铁定是一位大师级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