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妹,给你优惠。”
说完,扭着丰满的屁股,挽着蒋丽的胳膊,两人一同离去。
“小丽,这趟生意咱们做的真是舒服,什么事沒做,连裤子都沒脱,直接就是小十万块钱进账,咯咯咯咯。”
“你是沒脱裤子,我可是脱了衣服,让那个老sè鬼给看光了。”
“去,看看又不会少二两肉,再说就你那黑木耳,看看说不定就变粉了。”
姜蓉和蒋丽边嬉笑边打闹,回到她们在黑虎泉附近租住的出租房。
这里是出租房,也是她们的yín窝,遇到那些沒地方去的客人,她们偶尔也会带回來,当然这价格肯定比在宾馆要高一点,除了宾馆提成外,在这里,她们是销售额等于纯利润。
姜蓉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还沒开灯,就把鞋一甩,赤脚寻找拖鞋,后面的蒋丽也跟了进來,两人都是一个动作,她们更习惯黑暗,因为平时她们的客人基本都会要求在灯火通明的情况下开干,所以对于光她们有种本能的抵触。
当然此时外面还是有灯光shè进來,虽然不亮,但是也足够让她们避开障碍物。
两人都沒有开灯的*,姜蓉找到拖鞋,就把自己的小吊带一甩,准确的抛向沙发,与此同时,蒋丽打开卫生间的灯,因为职业习惯,她们的脸上涂了一层的粉,夜晚睡觉的时候,不洗去,会非常难受。
就在蒋丽开灯的一瞬间,姜蓉“啊”的一声大喊,蒋丽飞快的从卫生间退出來,一按客厅的灯开关,一看客厅里有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正拿着刚刚姜蓉抛过去的小吊带。
“你是谁。”蒋丽大喊。
“我是失主,丢了东西,不请自來,请见谅。”唐振东眼睛低垂,仿佛在避嫌,不忍去看两女身上滑腻的肉光,但是语气却淡然无比,丝毫沒有因为这两个丰满的女人而有丝毫的贪sè之心。
“胡说八道,你到底是谁,什么失主。”姜蓉这时候才缓过气來,双手本能的捂住自己那涨的要出來的一对**。
“你们刚刚从泉城宾馆里拿走了九万多块钱还有几幅画,我來要回我的东西來了。”
唐振东的话,让蒋丽和姜蓉大惊失sè,她们从宾馆里偷了东西出來,一路非常小心,她们可以肯定后面绝对沒有人跟踪,而且这一路,她们先去了江哥那,一路都是打车,回來的时候也沒有任何人跟踪,再说了,如果是那人要跟踪,何必等到现在才出现,在自己这一路有的是时候现身,取回自己的东西,他为什么到现在才现身。
再说了,他是怎么找过來的,蒋丽和姜蓉心中大骇,不过她们的职业见过了太多的人,所以尽管心中惊骇,但是面上却不露出一丝惊容。
“我们什么都沒拿。”姜蓉大喊。
“我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唐振东说完这话,身体立刻弹起,在两女要张嘴大喊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一个脖子,把两人向上提起,两女被唐振东强大的力量提的只能翘起脚尖,支撑在地,唐振东冷冷的道:“我再说一遍,我的耐心不好,你们别自讨苦吃。”
唐振东说完,双手马上放开,两女沒有了唐振东手的提拉,两女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啊!”姜蓉只喊出一个啊!她的“救命啊!”还沒喊出口,唐振东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打掉了她的两只牙:“我再说一遍,我脾气不是很好。”
这也怪不得唐振东,换做谁,明天就是自己提亲的大喜rì子,但是jīng心准备的彩礼,却不翼而飞,谁都得恼火。
姜蓉被唐振东的这一巴掌给扇懵了,她呆呆的捂着脸,看着自己刚刚和着血吐在地上的两颗牙。
蒋丽也被唐振东的粗暴给吓呆住了,她倒是沒喊,所以,唐振东也沒对她动手。
唐振东拿过父亲那个黑sè的手提包,打开一看:“恩,这是钱,画呢?”
“什么画。”蒋丽还想狡辩,不过唐振东现在就是个已经点燃了的炸药包,蒋丽的一句下意识的反驳,马上就点燃了唐振东这颗炸弹,他顺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啪,我cāo你爷爷的,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呜呜呜呜。”唐振东的手劲很大,尽管他已经在动手的时候收了大半的劲力,但是却也不是两个失足妇女能承受的,蒋丽被唐振东的这巴掌给打的呜呜哭泣。
“别哭了,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说画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