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顿时就对孙老说的羽化登仙不屑一顾,这个社会,都是自己吹嘘自己,前段时间有个号称太极大师的闫芳闫大师只能打会功夫的,不会功夫的打不了,唐振东看了这段新闻就忍不住上去给他几下子,什么东西,整天吹牛逼。
本來以唐振东的xìng格,遇到这样的高手一定要切磋切磋,以嗜武痴之名,不过这次这个姓孙的把他师爷好一顿吹,唐振东连切磋的兴趣也欠奉了,虽然说这人的功夫唐振东都感觉不错,但是功夫高的人很多,但是能不好虚名,不去吹的人却少了。
总体來说,唐振东的这次出來,在拳术上得到了启发,还是很有收获的,不过他连老者的电话和完整姓名都沒问,直接告辞离去。
回到了宾馆的唐振东,正遇到满脸愁容等在宾馆大堂的父亲唐文志。
“振东,你可回來了,咱们带的画和钱都不见了。”
“什么。”唐振东一愣,他抬头看看宾馆吧台后面那闪闪的四星标志,这是四星级酒店,不是路边小旅馆,怎么还能丢东西。
“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就在你走后的时间不长,宾馆來个电话问问要不要服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服务,我就沒说话,大概是我沒说话,让对方误会了,过了一会,进來两个打扮非常时髦的年轻姑娘,问我要不要服务,我就问是什么服务,她们中的一个当时就脱了衣服,我一紧张,顿时闭上眼,摆手让她们赶紧走,过了好半天,我才睁开眼,两个姑娘也都走了,不过那时候我还沒发现画不见了,只是坐在床头打开电视,过了一会我想起我带的手提包,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我这才想起手提包就放在进门的床角处,估计可能是那两个姑娘走的时候顺手偷走的。”
“妈的,这是黑店啊!”唐振东顿时怒气冲冲的找到宾馆前台,大手在前台猛的一拍,把宾馆前台那两个昏昏yù睡的姑娘给吓了一跳。
“你好,先生,什么事。”
“我带的东西和钱都丢了,你们这么大的酒店,也不给个说法。”
“哦,先生,请问你是几号房。”前台小姐彬彬有礼,不过有礼的让人恼火。
“姑娘,刚刚我不是都跟你说了一遍了吗?他是我儿子,跟我住一起。”唐文志紧随唐振东身后也跟了过來。
“哦,是这样啊!我们已经报jǐng,jǐng察就在來的途中。”
“我说东西就在你们宾馆丢的,你们宾馆就一点责任沒有吗?”
前台一指台面上一个牌子:“先生,我们这里是贵重物品一律客人自行保管,丢失概不负责。”
唐振东听到前台的这个解释,顿时大怒:“我说你们这也不管,那也不管,就管拉皮条是吧。”
“先生,请你说话自重,我们这是四星级酒店,不会有你说的那种现象。”
“你还跟我假正经,如果不是宾馆提供这个服务,那怎么会刚住进來,就有人打电话进來,难道你们宾馆的总机台都是吃干饭的。”
“先生,我想你的事,可以让jǐng察处理,我们只能帮助反映情况。”
“你丢沒丢东西还不好说呢?狂什么。”另一个前台小姐大概厌恶了唐振东的胡搅蛮缠的态度,抛下这么一句话。
唐振东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我cāo你nǎinǎi的,你们就是里应外合,狼狈为jiān。”
“先生你要是再污蔑我们的名声,我有权告你诽谤。”
“哼,尽管告,我还怕你不成。”唐振东转向父亲唐文志:“爸,你先在这等着,一会jǐng察來了,你先说明情况,我先去找咱丢的东西。”
唐振东跟父亲说了一声,自己就转身跑进了宾馆自己的房间,他要去房间找下有沒有蛛丝马迹,他要用这蛛丝马迹进行命理推演,趁着这群人还沒走远的工夫,赶紧找到人,要不然如果这群人要是拿着东西跑远,自己的命理推演也沒作用了。
不过唐振东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除了那淡淡的残留香水味外,沒有一件她们留下的物事,竟然连根头发都沒掉,人身上的头发由于新陈代谢,会经常脱落,不过巧合的是,唐振东这次在这里并沒有找到一根脱落的头发,可能是那两女的衣服是毛料,即使掉落的头发,也沾到了衣服上去。
唐振东有些愣神,难道自己要挨个门去敲一遍,这有点太不现实了。
依靠jǐng察,那更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