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而且行动自如,快速如风,但是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调皮,唐振东上火车的时候,把小金放在衣服里,不过它非要倔强的露出头,幸好当时有不少苗人在自己旁边做掩护,要不然检票员一眼就能看出唐振东带了个违禁动物上车。
现在,小金又调皮的把自己的车票给衔了去,唐振东有些无奈。
列车员拿着唐振东这张票左看右看,又不放心的查看了唐振东的床号。都沒发现问題,最后就盯着票上的那两个圆孔发愣,那是小金刚刚长出的牙咬的。
“这是侬的?”
“上面有名字,有身份证号,你不会看啊?”唐振东也对她沒好气,这典型是个更年期妇女,脾气暴躁的症状。
“哟呵,侬的脾气还不小,算了,”中年妇女刚准备说不跟唐振东计较,突然她眼中金光一闪,她好像在被子里看到了一条蛇。
“哎呀,吓死阿拉了。”中年妇女列车员吓的跳了起來,速度堪比百米刘易斯,迅速的逃离这个车厢,再也顾不得去检票了。
“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唐振东带來的苗疆众人,早就熟悉了小金的存在。苗族崇尚龙,但是现实生活中,龙又是不存在的,所以很多苗族都把蛇作为本民族图腾。
蛇在苗疆是神的象征,尤其是这条蛇是蛇灵的后代,再加上它竟然能在岩浆中游动自如,更增添了小金身上的神秘光环。
上海站,终于到了。唐振东带着这二十名苗族壮汉下了车,这些身着苗族服饰的人,几乎成了上海站的一道风景线,引得中外游客纷纷驻足回头,就像看珍惜动物一样。
如果这事放在一个见识广博的人面前,可能能够淡然处之,但是苗寨这二十名青年骤然见到这花花世界,心中的惊讶还沒放下,就被人像看大熊猫一样,品头论足,到处都是好奇的目光,这些沒出过门的青年都害羞似的低下了头。
先定了回海城的车票以后,唐振东看还有一段时间,就带着他们一起到商场去换身衣服。
“一人挑一件!”唐振东带众人进了商场,指着琳琅满目的衣服说道。这些人都看上去不大好意思,唐振东看到他们就想起了刚刚踏出山村的自己,那时候,自己可能也是这样!
龙生一等人都以徐本山为首,徐本山是徐大族长的亲侄子,今年刚好二十岁,唐振东不买票的时候,都是徐本山约束这些人。
徐本山挠挠头,“首领,这个,我们,哎,好,还是我挑!”徐本山本來看自己族人在这花花世界都放不开手脚,唯唯诺诺的不敢挑,他本來想让唐振东帮他们选个,不过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徐大族长临行前对他们的期待,“你们跟着首领出去,要多帮首领分担,多锻炼,多学东西,以后回來我们苗疆才能有用武之地。”
连个衣服都不敢选的,还能有什么出息。
“这个,这个,这个一样來二十套,我们一人一套。”徐本山指着T恤,裤子和鞋子,瞬间就全选好了。
虽然徐本山选的这些都是店里处理的,但是即使是处理的,这一下子二十套全身的衣服,也不是笔小单。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主打运动服饰的店來说,一万多块的衣服,够平时好几天的销售量了。
不过店员们都看到这些人以唐振东为首,她向唐振东投去询问的目光,“先生,这样行吗?”
“行,你快去把衣服拿來!”
唐振东让店员去拿衣服,他就跟这群徐本山这些人都挤在店里等候。
“赫,小赤佬们,到了阿拉上海这里充大瓣蒜,装什么装!”后面一句yīn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來。
“你说什么?”龙生一大怒,一转身,恨恨的看向说话的那个十七八岁的仿佛豆芽菜般的少年。
那少年大概是被龙生一的模样吓住了,龙生一等人由于常年劳作,在丛林里生活,身体强壮,个个都是肌肉隆起,再加上徐大族长的特意挑选,人人都是苗族中以一敌十的汉子,身上自有一股凌然的气势。
“你敢对阿拉怎么样?我可告诉你,阿拉是虹桥老大罡哥的人,侬敢对阿拉怎么样?”这小豆芽菜脸上早就怂了,但是嘴上却兀自不认输。
“生一,算了,咱们在外地,别惹事。”唐振东虽然技艺高超,但是却不是个等闲爱惹事的人。
“哼哼,告诉侬们,罡哥可是阿拉虹桥最大的大哥,这里就是罡哥的天下,惹了阿拉,保证侬们都要沉尸黄浦江。”